“這效果明眼人都看得到,正骨手三個小時,定骨手一個小時,怎么定骨手是最佳的手法呢?”
左開宇解釋起來:“在治療姜將軍的腿病上,你我兩個派系是殊途同歸,為何站立起來的時間不同,完全是因為定骨手重結果,正骨手重過程。”
“但據我判斷,姜將軍的腿病不管是結果還是過程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根治。”
左開宇講得更清楚了一些。
不管是定骨手,還是正骨手,都無法根治姜上河的腿病。
目前,兩個派系的手法只能讓姜上河在短時間內站起來走動,等同于做無用功。
聽到這個結論,孔余冬愣住了。
姜上河心頭不免一陣傷感,這說來說去,還是治不好嘛。
姜稚月追問:“那,那難不成只能靠著定骨手或者正骨手每周站起來幾個小時?”
左開宇一笑:“得靠定骨手。”
孔余冬問:“為什么是定骨手。”
左開宇解釋說:“孔兄啊,你還明白其中原因嗎,如今的姜將軍本就站不起來,你我是用刺激的手法讓他肌肉恢復原始狀態,他才能站起來幾個小時。”
“這是在消耗他腿部的原始機能啊!”
“他現在站起來越久,對他腿部的損傷就越大,等同于是超負荷在工作,超負荷工作時間越久,損傷不就越大嗎?”
孔余冬瞬間明白過來,點點頭:“對,的確是超負荷。”
左開宇繼續說:“可不讓姜將軍站起來能行嗎,顯然不行。”
“雙腿久不用,就會退化,將來治療更難,治好了恢復起來也很難。”
“所以現在最好的情況就是每周站起來一個小時,時間不能長,也不能短。”
孔余冬點點頭:“現在用定骨手幫助姜將軍站起來,是在保留他痊愈的希望,是吧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