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謂的‘生死之交’,就是恨不得弄死秦楓,但弄不死的交情。
“原來你和秦楓的關系這么好。”白淑珍猶豫片刻,繼續說道:“我想問你個問題,你覺得秦楓會接受普通的女人嗎?”
燭龍掃了眼白淑珍,立即就明白了她的心思,直道:“你和秦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你不必在他身上花心思,最終只會一無所有。”
“我,我沒說我,說我的一個朋友。”
白淑珍被看透心思,尷尬萬分。
燭龍側過頭,不再理會白淑珍。
半個小時后。
白淑珍眼看著檢票都開始了,可白青青卻還沒有回來,她拿出手機要打給白青青,就見白青青急匆匆的跑了過來。
“青青,你怎么去衛生間這么久?臉怎么這么紅啊?你沒事吧?”白淑珍關心道。
“我沒事,就是有點便秘。”
秦楓隨后走來。
白淑珍又說道:“秦楓,你的臉也好紅。”
“我也有點便秘。”
白淑珍說道:“你們年輕人就是不愛喝水,以后記得多喝水。”
燭龍看了眼白淑珍,搖了搖頭。
送走白青青后。
三人離開機場。
在路邊上,跪著一位中年婦女,披頭散發,神色滄桑。
女人脖子上掛著個紙牌,上面寫著重金求幫助。
秦楓在女人面前停下了腳步,目光則是落在女人腰間掛的一枚黑色石牌上,目光所動。
“那是封天……”
燭龍神色一變,也發現了黑色石牌。
不等他說出來,秦楓打斷他對跪地的中年婦女說道:“你需要什么幫助?”
滄桑女人抬起頭,目光渙散,麻木的說道:“我要為女兒報仇,要對付一群豪門的惡魔,你能幫我嗎?”
“你先說清楚你女兒是怎么回事?”秦楓淡淡的說道。
一提到女兒,滄桑婦人眼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。
“我叫黃歡,我閨女叫黃悅。
我閨女今年二十三,黃花大姑娘一個,因為她父親去年查出骨癌,需要一大筆手術費,我閨女就白天上班,晚上還要去新輝煌酒吧駐唱。
可就在三個月前,我閨女被一群畜生侵犯,后來那些人還把視頻發到了網上,我的閨女承受不了壓力選擇了自殺。
后來她父親也因為這件事病情加重,在閨女走后沒幾天也走了。
我咽不下這口氣,就起訴了那些惡魔,可他們都是新海城豪門的公子哥,最后打官司我輸了,宣判結果竟是我閨女是小姐,主動找那些畜生賣的。
我不甘心,我就一直上訴,可這個案子如同石沉大海,我沒辦法幫閨女伸張正義。
嗚嗚~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,就每天跪在這里,花重金想請人幫我閨女報仇,還我閨女清白。
你們要是能幫我,我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你們,我這條命也給你們。”
聽完黃歡的訴說。
白淑珍氣的牙癢癢。
她也有女兒,所以她對黃歡的遭遇十分同情。
她在想若是望馨予被一群畜生侵犯,她肯定豁了命,也要拉那些畜生當墊背的。
“秦楓,要不你幫幫這位可憐的黃女士吧?”
白淑珍如今知道了秦楓貴為至尊的身份,若是秦楓出手,分分鐘就能幫黃悅報仇,還其清白。
“你說的可都是真的?”秦楓問道。
“句句屬實,若有半句謊,我愿遭五雷轟頂!”黃歡豎起三指發誓。
“好,你女兒的仇,我可以幫你報,至于酬勞……”
秦楓想說錢就不必了,他只需要那枚黑色石牌。
卻不等他說完,黃歡打斷他說道:“這位先生,因為我前面被騙過幾次錢,所以我現在不能給你酬金,等你幫我女兒報仇后,我肯定把所有的家當都給你,我一分也不留。”
“這樣吧,你先給我個定金,否則我幫完你,你要是不給我酬勞怎么辦?”
秦楓說道:“至于定金,就拿你腰間的石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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