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無情也眉頭緊鎖,狐疑打量著劉浪。
張之道一月份的嚴肅:“我不是懷疑,而是小心駛得萬年船。賽華佗,你我都知道,那個家伙的強大。他的肉身竟然被煉制成了傀儡,而這個小子現在又毫發無損走了出來,你感覺,這一切不值得懷疑嗎?”
張之道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藥佬擰著眉頭:“那怎么辦?”
“想要辨別這個小子的真假很簡單。”張之道盯著劉浪道:“據我所知,那個被鎮壓的家伙魂術極強,可他雖然能夠吞噬別人的魂術,卻并不見得擁有別人的記憶。所以,只要問一些比較私密的問題,相-->>信就能夠得到答案。”
“私密的問題?”眾人面面相覷。
劉浪卻滿頭黑線:“師父,我是真的我。”
張之道一擺手,打斷了劉浪的解釋:“你現在說什么都沒用,我不相信你。”
劉浪無語了。
這個老家伙是不是老糊涂了?
還老天師呢。
他難道不知道,火蛇真君如果真將自己的魂體給吞掉的話,連同記憶恐怕也會被吞掉。
所以,除非對方承認,否則根本沒法辨別真偽。
但這里人多嘴雜,劉浪又沒辦法直說,只得勉強坐了起來,攤手道:“那你們問吧。”
“我先來問。”李天蓬從后面擠了出來,打量著劉浪,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:“我是誰?”
“李天蓬,我的二師兄。”
“這個不算私密問題。”李天蓬抓了抓腦袋,突然間斜了宮無情一眼:“你意亂情迷的時候跟這個丫頭搞在了一起,持續了多久?”
噗!
劉浪差點兒沒一口老血噴出去。
這里這么多人,你是想讓老子社死嗎?
宮無情更是羞紅了臉,低著腦袋,大有種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沖動。
“哈哈,你果然是假的,說,你把小師弟弄哪里去了!竟然敢占據小師弟的身體,看我不收拾你!”李天蓬將袖子一挽,就欲沖向劉浪。
劉浪趕緊抬手制止:“二師兄,你欠了我兩塊蛇干的錢,這是不打算還了嗎?”
李天蓬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,裝傻充愣道:“你,你說什么?我怎么聽不明白?”
“兩位師父,我們能單獨談談嗎?”劉浪懶得理會李天蓬這個二貨,抬頭望向張之道跟藥佬。
張之道一直在觀察著劉浪,聞點了點頭,對其余人道:“你們都先出去,我跟賽華佗留下。”
其余人沒有意見,很快就退了出去。
藥佬打量著劉浪:“小子,你究竟是不是老三?”
“師父,我當然是老三啊。”劉浪哭笑不得:“難道,您也不相信我?”
“那你跟無情那丫頭,究竟多長時間?”
劉浪滿頭黑線。
自己這個師父,竟然也這么不正經。
“其實,也,也沒多久,具體時間我沒算,應該兩到三個小時吧。”劉浪尷尬道。
“哈哈,應該沒錯了,我的徒兒,就是厲害!”藥佬忽然間大笑了起來,把劉浪嚇了一跳。
張之道冷哼一聲:“什么你的徒兒,明明是我的徒兒。”
“呸,牛鼻子,是你搶了我的徒兒好不好。”藥佬將眼一瞪,絲毫不退讓。
張之道淡然道:“搶了又如何?現在,他的確是我的徒兒。”
“我的。”
“我的。”
倆人越爭越兇,眼見就要打起來了。
劉浪趕緊制止:“不是,兩位師父,你們難道就不想問問我是怎么活著出來的嗎?”
“咳咳,對對對,你是怎么活著出來的?”藥佬趕緊問道。
張之道也默默點了點頭:“其實,我知道你不是那個家伙,你就是我的徒兒。”
劉浪一愣:“您早就知道了?”
張之道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:“你看看你自己的胸口位置。”
劉浪狐疑,將衣服扯開,低頭一看,頓時瞳孔一縮,震驚抬起頭來:“師父,這,這是什么意思?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