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字,忍!”阮大鉞冷然掃了梁路一眼,寒聲道:“唾面自干,耳刮子抽到臉上也要賠著笑臉,立正站好,左臉挨完,主動把右臉遞過去的那種忍!”
如今的情勢,太過于出人意料。
如果只是雷萬春出席的話,還能給安江的頭上扣頂帽子,說是安江不及時通報重要領導出席的重大信息。
到時候,雷萬春為了保護安江,只能捏著鼻子說他是臨時興起。
可現在,梅葆生的視頻致辭,讓他們連這最后一點兒狡辯的可能都沒有了。
因為,梅葆生的金字招牌,絕對不亞于雷萬春這位一省之長。
而且,梅葆生做什么,也不需要向任何人報備。
梅葆生這位商界巨擘都重視的招商投資會,他們卻不重視,不管怎么強行狡辯,都擺脫不了一個目光短淺、不重視當地重大經濟活動的罪名。
所以,這個時候,除了忍,再無別的選擇。
“還要忍......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......”梁路苦澀干笑,臉上滿是挫敗。
“快了!”阮大鉞玩味的冷笑兩聲后,淡淡道:“鄭開澤的調令,已經在市委組織部走流程了,不日之內,就將宣布!屆時,鄒明義就要過來了!到時候,我再讓市委組織部卡一卡趙棟梁的程序,這天元,便是鄒明義的一堂!”
梁路聞聲,眼睛瞬間明亮起來,似乎已感覺不到臉頰上火辣辣的刺痛,轉頭向熱鬧喧囂、掌聲雷動的會場看去。
現在再熱鬧又如何?!
待到鄒明義到來,安江靠邊站之后,這所有一切,便都要為他梁路做嫁衣!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