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任杰卻直視著靈眸的雙眼:“你怎么知道白族這次一定會贏?你覺得自己強的過神樂嗎?”“還是說你相信自己一定會是那個神選之人?”靈眸臉被憋的通紅,卻無法回答任杰的問題。搜索本文首發天予則是冷聲道:“不試一下…怎么知道自己不行?”“我天予…敬仰先祖,也必將超越先祖!”能成為時代領袖的,那個不是驚艷絕絕之輩?顯然…天予就是了。如果任杰預估的不錯,白族同樣經歷了人族這一時代經歷的全部,完成了大一統,且天予還帶著白族打贏了六次方舟戰爭。他所率領的白族,比如今任杰所帶領的藍盟,走的更遠。不得不承認,這是個極其優秀且強大的家伙。可任杰卻仍舊道:“你有信心沒問題,但你們被埋葬的歷史同樣也是事實。”“藍星為籠,而你等所在的梵天星同樣為籠,如我們這樣的籠子有很多個,我們皆為蟲豸,于神明的推手下,相互廝殺,最終挑選出那個能夠被委以重任的救世主。”“天予…是吧?白族或許能一直贏下去,但大概率會倒在路上,就算是你們殺穿了所有的籠,你天予也不負眾望的接過救世主的擔子,你同樣要去面對,當年神樂都沒解決的問題。”“而且…這個問題,大概率是那些創造了養蠱游戲的籠外之人,都解決不掉的問題…”“你…包括白族還是會被終結!”天予瞇眼望向任杰:“那…你想如何?是想跟我白族求和嗎?”任杰攤手,一臉坦然道:“有何不可?游戲不一定非得按照他們的想法進行…”“即便是蟲豸,也有自己的活法,若不打破這籠子,所有種族,都會是一個下場…”“別讓規則磨滅了白族的驕傲,反抗…是刻在我們骨子里的!”這一刻,靈眸跟卿淺的臉上皆露出陣陣譏諷之色,天予更是長笑起來,仿佛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。只見他目光灼灼的望向任杰:“籠子,養蠱…我從出生至今,從未見過真正的星空,被那雙無形的大手撥弄著,按既定的方向,祂們想要的路線前行著。”“我也覺得可悲,但…然后呢?”“我們是蟲豸,是弱者,制定規則的從來就不是我們,因為我們弱小,所以我們反抗不了規則,只能在規則下為自己爭取利益,壯大自身,成為那個強者。”“弱者…的確有反抗規則的權利,但卻沒有反抗規則的能力!”“反抗?破籠?說的好聽,光憑一腔熱血可破不了籠,迎來的唯有滅亡!”只見天予直起身子,冷眼望向任杰:“你為時代領袖,這些道理,你不會不知道,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跟我求和…”“是知道藍星必輸,想要謀求一條活路,還是想拖延時間,進行最后的掙扎。”“但無論怎樣,你都暴露了一點事實!”任杰表情不變,只是平靜的望著天予,只見天予獰笑一聲:“你們…怕了!你覺得自己的實力不如白族!”“強族在面對弱族時,第一反應一定會是征服,掠奪,唯有弱者,才會為了活下去而求和!”“堵門的行動,求和的請求,都暴露了你們實力不足的事實!”“你知道…弱國無外交這句話嗎?”任杰聽完卻笑了:“暴露?用得著我暴露嗎?剛過來的時候,你們不都已經用神念掃過全藍星,探過我們的底了嗎?”“這一時代的全部,都已經擺在這里了!”就在這時,只聽一旁的卿淺淡淡道:“就算…你說的不錯。”“合作…也不會為我白族帶來任何實際利益,反而要時刻提防著背刺,奪權。”“既然能以更簡單,無后顧之憂的方式徹底葬送你們的時代,吃掉藍星的全部,又何必合作?”靈眸更是笑瞇瞇道:“之前幾次,我們也不是沒見過求和的,只不過…都是在被我們用刀架在脖子上,認清現實之后。”“你們…好慫啊!”“不過我勸你還是省省吧,天門一開,兩界碰撞,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,這便是籠內無法撼動的規則,神罰…不是我們能夠承受得了的。”“我們都已在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,能夠繼續走下去的種族只有一個!”“所以…別怪我們手段殘忍,就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吧,這破墻救不了你們!”“哦對了~是你死,我活!”只見天予凌空一抓,手中頓時多了一根齊眉長棍,望著藍星上的所有,扭了扭脖頸。這一刻,藍盟眾強所有人的面色都跟著陰沉下來。可任杰卻仍舊笑著:“所以…你們拒絕了我的求和,執意要戰是吧?”卿淺素手一揮,白色的靈紗如彩帶般于空中飛揚,浮光若夢。“你覺得呢?”任杰臉上的笑容終于逐漸消失,眼神慢慢冷了下來:“那就打好了!”“不過,需要你們提前清楚的是…如果你們三個沒有徹底摧毀這一時代,斬掉我們所有人的話!”“我一定會報復回去的,它日若我臨白族梵天星,必將此世斬盡殺絕,寸草不生!”“既然選擇開戰,那么…你們最好有死在這里的覺悟!”最后的嘗試也失敗了,那么留給任杰的路也就只有一條。想盡一切辦法,拼盡全力斬了這三位白族。任杰不知道究竟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,但…這是唯一能夠活下去的方法。面對這三位,總比面對無盡的白族大軍要來的更輕松些。至于后續要如何戰勝白族,那是活下來才需要去考慮的問題。贏了,才有未來!只見靈眸握緊了手中的大槍,興奮的舔了舔嘴唇:“有意思!太有意思了!”“我們三個!單挑藍星一整個時代嗎?哈哈哈哈~”“贏了的話,又能在我的戰績上再添濃墨重彩的一筆吧?”“光是想想就足夠讓我興奮了!”“希望…你們能給予我足夠的歡愉,別讓這一戰結束的太早!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