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幽怨的看了戰閻一眼,就腳步踉蹌的前去給樓老夫人診脈。
片刻之后,他才復雜開口:“樓老夫人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!”
只一句話,就震的眾人瞠目結舌。
戰老夫人也是如同吃了屎那般,面色復雜難看,她萬萬沒想到,樓老夫人竟然一語中的。
她可以懷疑林怡琬的診斷結果,但是絕不會懷疑藥老,因為他是戰閻的親信。
戰閻冷冽詢問:“藥老,你可診仔細了?樓老夫人是寡婦,她怎會懷孕?”
藥老凝眉看向林怡琬:“夫人不是也懂得醫術嗎?你應該是診過了?”
林怡琬緩緩點頭:“不錯,跟你的結論一樣,約莫有孕兩個月了!”
藥老挑眉:“我就說我醫術沒退到這種地步吧,竟然連孕脈也能診錯!”
這時候族老們才紛紛反應過來,他們憤怒指責:“她竟然早就跟人通奸,她這個失德婦,真是敗壞了我戰家的門風啊!”
林怡琬趁機將樓老夫人弄醒,她茫然的轉頭看向眾人:“怎么回事?剛剛我怎么了?”
“呸!”一名戰家族老將唾沫吐到她的臉上,嘶聲咒罵:“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婦,你早就跟男人通奸有孕,你趕緊帶著你懷了的賤種,滾出侯府!”
樓老夫人矢口否認:“我沒有,我是被冤枉的,你們怎么能這般污蔑我?”
戰閻嘲諷說道:“是不是污蔑,給這個男人用刑就知道了,影魂將他的骨頭寸寸敲斷,直到他說出真話為止!”
“是!”影魂高聲應下,徑自拿了林怡琬之前扛著的鋤頭,毫不猶豫的高高揚起。
小面首嚇瘋了,他急切開口:“我說,我是樓老夫人一直養著的面首,平日里,我都男扮女裝藏在她的院子里面,今天原本是她想要算計侯夫人,卻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又來到了柴房!”
此刻,眾人已經不想知道樓老夫人是如何來到柴房的了,他們只關心,一定要把這不要臉的蕩,婦趕出侯府!
大族老率先開口:“來人,開祠堂請族譜,將樓氏移除戰家!”
樓老夫人哭泣哀求:“不要啊,我知道錯了,我只是一時間受不住寂寞,守寡的日子太難熬,你們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嗎?”
“嘭!”大族老抬腳將她踹翻在地上:“你自己不要臉,竟然還妄圖算計侯府主母,你罪該萬死!”
樓老夫人用力搖頭:“不是我,不是我,是!”
容不得她說出來,戰老夫人猛然上前狠狠抽了她一個大嘴巴:“你不想活了嗎?毀了戰家對你有什么好處?”
樓老夫人被打懵了,她張著嘴,滿臉無法置信。
戰老夫人迅速看向戰閻:“阿閻,你伯父死在戰場上的時候,是不是交代過你,讓你要善待他的發妻?”
戰閻不動聲色的反駁:“可她的發妻跟別的男人偷,情,并且還懷了奸生子!”
戰老夫人咬牙打斷:“她守寡多年,一個人待在這個院子里面孤苦寂寞,你為什么就不能體諒她呢?”
戰閻沉聲說道:“我不是早就把和離書給到了她的手里?只要她想離開,沒有規矩束著她,甚至我還會給她一筆龐大的榮養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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