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殿下!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,下次定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!”
還有下次?
拓跋若梨心中冷笑。
她絕對不會相信他第二次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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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。
虞聽晚睡不著,走出帳篷,看向斷崖的方向。
白天,他們已經從另一邊,繞到了斷崖的另一側,也就是比試的終點,在這邊等著。
雖然白天趕路已經很累了,可是現在到了深夜,也依舊一點兒都不困。
明明除了滿天的繁星,別的什么都看不見,可是虞聽晚還是不想回去,只想站在外面看著。
溫時宴也從帳篷里走了出去,給虞聽晚披上了一件斗篷。
感受著斗篷帶來的溫暖,虞聽晚卻滿心的惆悵,“也不知道幼寧現在冷不冷。”
溫時宴輕輕地將虞聽晚摟在懷里,“你放心吧,幼寧是什么樣的體質,你還不知道嗎,她不會冷的,也不會有事兒的!”
虞聽晚無奈地笑了笑,“我知道,但是就是止不住的擔心。”
“沒事兒!我陪著你一起擔心!”
時間一點點的過去,虞聽晚慢慢的放松了下來,靠在溫時宴的肩膀上,“阿宴,這么多年,你不建功立業,不發展勢利,連少主都快成有名無實的了,就為了陪在我和幼寧的身邊,你后悔嗎?”
“為什么要后悔?”溫時宴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,“對我來說,我最想做的事情,就是陪在你們身邊。別的事情都是次要的。我已經得到了最想要,再奢求別的,就顯得太不知足了。”
“你說的對,人就是要知足,才能常樂!”
虞聽晚嘆了一口氣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