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在了,樂瑤估計已經啟程回宮了吧,還要去江南安頓新開的萬物學院一事,她可忙了呢。
你知道嗎,人家在這四年里,開了八座萬物學堂,在大周民間名聲響亮得很。
這萬物學堂,為大周百行百業輸送了多少人才。
那大周軍隊里連火銃都有了,就是樂瑤挖掘的人才,直接調往兵部。”
“火銃是什么?”拓跋野不明所以。
鶴綿綿用手比劃著,瞄準一個方向:
“就是用發明的這個武器,對準一個目標,在武器里面裝上八枚彈丸。
彈丸打入敵人身上后,彈丸會在身體里彈出很多鐵珠子,極快的致死敵人。
這東西要是運用到戰場上,每個士兵腰間別一袋子彈丸,管你什么騎兵步兵,人畜一下子全給打死。”
鶴綿綿席間很細致的跟拓跋野講了裴樂瑤這四年,拓跋野的酒,一杯接著一杯。
原來那一日自己額娘去世,她是真的做了極重大也極難的決定要陪自己走下去的。
她是要放棄自己在大周做下一切功績,離開自己的親人,要陪伴自己走下去的。
可是那日,自己為何單單就想著她對自己是同情呢?
鶴綿綿問:“王兄,您怎么了,跟吃了牛屎一樣的表情。”
“孤一直覺得,她對孤是很隨意的,可有可無。”
拓跋野再次仰首,烈酒再次灌入橫喉,火辣辣的,憋紅一雙冷戾的眼。
鶴綿綿抓了抓自己的頭發,一下子從寬椅上站了起來:
“王兄如此聰慧一人,是從哪里看出來人家對你隨意的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