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坐在龍椅上,陰鷙的黑眸垂睨下來:
“福康,那封信你應該是清楚的,先帝都交代了什么,你竟敢瞞著朕這么久的時間!”
福康公公身子顫抖著,拿出了一道旨意:
“皇上,這是先帝留給老奴的旨意,讓老奴守口如瓶。
若是被皇上發現了,就讓老奴拿出這旨意來保下自己一命,皇上,老奴也是按吩咐辦事,不敢抗旨不遵”
裴琰吼道:“說!”
福康公公低著頭,將事情前前后后都講了出來。
魏婉瑩從殿門外走進來時,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:
“皇上,臣女有先帝的書信,臣女也是按照先帝旨意辦事啊!”
魏家提交了先帝的密信。
裴琰派了萬長霖,審問了當日內務府調出鳳袍與鳳冠,還有半副皇后儀仗的總管。
的確如魏婉瑩與福康公公所說,都是先帝的意思。
兩次都是先帝授意,并未魏婉瑩以臣女之身動用皇族用物。
魏婉瑩離開皇宮后,萬長霖站在正殿里,仰首問道:
“皇上,這魏家一門盤踞朝堂多年,之前先皇病倒,那魏太師做了多少把持朝政之事。
如此忤逆之臣,臣斗膽,請皇上嚴懲,而并非動一個小姐那樣簡單。”
裴琰道:“朕對魏家,心底有數。”
裴琰這一次并未直接在這一日處置福康公公與魏婉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