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肆看了唐西一眼,然后又看向面前這個神情著急的女人。
“行,但是你還是要跟我們回趟警局,做一個筆錄,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。”
女人仿佛松了口氣,連忙到了好幾聲謝。
唐西:“尤歡你帶她回去做個筆錄吧。”
“好。”
事情解決后,白肆跟著唐西從樓梯間上了樓,有些時候往往這些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暗藏玄機。
白肆敲著墻的隔板,一直到了頂樓才發覺到不對勁。
“唐西,你聽。”
白肆又敲了兩下,唐西問道:“是空的?”
“沒錯,但是這聲音又比較沉,應該不會太薄,叫人來吧,咱們兩個踹不開的。”
唐西拿著對講機喊了幾句,然后就跟白肆進了走廊。
白肆一只想不明白翡翠公館的老板為什么要將顧召私自扣下。
“他為什么要綁架顧召?”
“也許顧召知道了什么。”唐西蹙著眉,“太魯莽了,受傷都是小事,萬一丟了命怎么辦?”
“行了別說了,就你厲害,顧召就是那種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,雖然智商高但是情商就跟個孩子似的,你自己組員你自己不了解啊。”白肆嘀咕了句:“就會假威風。”
唐西剛想說什么,突然就聽不遠處有一陣急促的跑步聲傳來。白肆和唐西頓時進入警備狀態,從腰間掏出了手槍,正打算上前的時候,卻發現闖入眼簾的是滿臉憤怒的秋實。
唐西和白肆對視了一眼,放下了手中的手槍,正打算上前去找秋實問是怎么回事,卻發現他打開了一扇門闖了進去,然后就從里面傳來了打斗的聲音。δ.Ъiqiku.nēt
“顧召呢?”
“你在說什么,我怎么聽不懂呢?”
老者安定神閑的坐在椅子上,即使自己的四名保鏢已經躺在了地上,他也沒有絲毫的慌張和局促。
秋實一臉憤怒,上前揪住了老者的衣領,惡狠狠地說道:“安啟年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盤,但我勸你死了這條心,你以為你把你的老婆兒子藏得很好嗎?你想不想聽聽他們的聲音啊?”
“你也不用威脅我,我跟著你父親打拼了三十幾年,到頭來卻只能被他安排在這間小小的公館里。現在好不容易他死了,你這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崽子居然敢擋我的路,怎么,你現在也有軟肋了不成?”
面對老者的云淡風輕和出諷刺,秋實一拳頭就想揍上去,卻在揮起拳頭的一瞬間被白肆握住。
“別沖動,你打他也于事無補。”白肆看著秋實松開了安啟年的領子,開口問道:“顧召在哪?”
“大概是在地下室?哦不不不應該是在某間倉庫里,也不是,到底在哪呢?”
安啟年貌似很苦惱的樣子,一會換一個答案一會換一個答案,就別說秋實這個暴脾氣了,連白肆都忍不住想要揍人了。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