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啟年的鼻子和嘴角都出了血,但他依然保持著那副風雅。
秋實冷笑道:“我剛剛還沒說完,我同意做一場交易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安啟年聞得意的笑了,“這就對了嘛,早就答應了不就沒這回事了。”
“我想你是理解錯了,我說的交易可不是你說的那種。”秋實將手機從衣袋里拿出來放在安啟年的眼前,看著安啟年瞬間瞪大的眼睛,秋實笑道:“你不會以為是你的老婆和兒子吧?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兒子是你跟小三生的,你老婆的兒子不過是個野種。我怎么會蠢到真的去綁那兩個廢物呢?”m.biqikμ.nět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!放了他們,你有什么沖我來!”
安啟年似乎下一秒就要暈過去,臉色也漲紅起來,明顯是被氣得夠嗆。
秋實笑了:“瞧您說的,我又不要你的命,你只要告訴我顧召在哪就好了,只要我看到了顧召,我就把他們放了。”
安啟年一連說了三個好字,冷著臉說道:“不愧是秋家的兒子,顧召在酒莊的地下酒窖里,釀酒的那個,估計你們再晚去一會,他就要被酒淹了。”
秋實霎時間就變了臉色,那地下酒窖可不是那種成桶釀造的,而是整個房間封閉式的釀造,顧召要是被關在那里面極其危險,沒有空氣他豈不是會被憋死在里面!
“要是顧召出了事老子第一個崩了你!”
說罷便急沖沖的跑了出了,白肆見此跟唐西說道:“你們把安啟年帶回局里,該怎么做你知道,我跟秋實去找顧召。”
“好,路上小心,有事電話聯系。”
“嗯。”
白肆從房間出去后,唐西冷著臉看著安啟年,瞟了眼林拾意。
“十一,你把他帶回局里吧,非歡裴眠收隊。”
“是!”
這是什么?紅色的……還是紅紫色的……為什么呼吸越來越困難,為什么這像水一樣的東西喝起來像酒。
顧召已經瀕臨昏迷,從被關進來到現在大概有二十分鐘了,那點開門時帶進來的空氣已經越來越少,他已經要堅持不住了。
顧召已經站不穩,搖搖晃晃的順著墻滑了下去,大口大口的灌著酒水。
已經不想睜開眼睛了,真的很累,很困,他好想睡覺……
他知道,他的組員一定會找到他的,還有秋實……
他為什么會……想到秋實呢?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