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歡:“你管呢!先把目前的案子盡快破了,這段時間就等著低氣壓吧,副隊被綁架了誰心情都好不了,就別說唐隊了!快回去干活!”
唐西站在林嘉怡的案發現場,越想越不對勁。
剛剛那通電話是個男人,聲音有些耳熟,應該是自己在訓練基地期間認識或者知道的人,不排除是個領導人物。而他自稱是他的父親,這又說明,他跟自己之間的關系絕不簡單。他的記憶只恢復了跟白肆有關的部分,所以他無法確定那個男人說話的真假,他會不會也是那五個人中的一個?
十四號是女人,那八號九號十號十二號呢?他會不會就在這四個人中。
唐西的鼻子動了動,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。他的視線在屋中四處搜尋,最后將視線定在陽玻璃門上掛著的淡紫色香囊上。唐西走了幾步,將香囊摘了下來,放在鼻子下面細細的聞著,香味極淡,唐西將它握在手里,再次四處打量著房間。
雖然只見過一次林嘉怡,但他沒有在她身上聞到過任何香水味道,就連化妝品的味道都極淡,而經過現場的勘察也證實了這一點,她的衣柜中也沒有香丸等物品,就連洗衣液也都是最淡的味道,沒有香水沒有香薰,由此可以看出林嘉怡是個不喜歡香味或者香味濃的人。所以這個香囊確實有點奇怪,不過不排除是因為林
嘉怡的丈夫喜歡。
“你少揣著明白當糊涂!”十號冷哼一聲:“我們殺錯了人,死的可是也有你一個,即使再不想承認,我們始終是一根繩上的螞蚱。”
“我說了不能告訴就是不能告訴,現在四號失去了記憶,一號雖然恢復了記憶但也只是部分記憶,我們現在的認為就是搞亂社會秩序就好了,未來的一個月內我們不需要糾結誰是主子的兒子,我們只要完成現階段的任務,等到任務完成后你們自然而然就知道誰是主子的兒子了,其實他們的共同點有很多的。”筆趣庫
十四號坐在小沙發上,說道:“雖然你們看我都不順眼,我看你們也不舒服,但畢竟是生死大事,我怎么可能會開玩笑。四號你們到底要怎么辦?”
“就先把他綁在這,別的再說。”九號用手拄著臉,認真的說著,那雙多情的眼睛里怎么找也找不出開玩笑的意味。
“然后等著tbd來找嗎?”十四號嗤笑道:“是你們沒腦子還是你們當一號沒腦子啊?”
八號突然將手中的筆放下,看著推開門的老年人,“劉叔?”
劉叔笑了笑,臉上的褶子堆在一起給他平添一股慈祥,他笑著說道:“主子知道你們遇上了麻煩,讓我來將四號接回去,并囑咐我讓我告訴你們,你們放心大膽的做,人生就像是一場賭博,賭贏了就活著,賭輸了死的也不冤枉。”
眾人看著劉叔讓人將四號抬走,九號突然出聲說道:“劉叔,你覺得……我們活著得幾率是多少?”
“沒有幾率,但……”劉叔蒼老的背影似乎染上了一層淡金色的光暈,他仰頭看著天上的太陽,說道:“或許你們中間有人可以突破生與死。”
年邁的背影一步一步的消失在眾人的眼中,別墅的大門也緩緩地合上。
十二號冷哼一聲:“什么突破生與死,那是什么?植物人嗎?”
……
“白肆還沒回來嗎?”
唐西走出辦公室,看了看手上的腕表,問著在辦公室中工作的組員。
十一搖搖頭,說道:“沒有啊,會不會是出去找線索了?”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