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鎮江王也拍了拍腦袋,反應過來道:“所以,他們這次釋放怪物作亂,就是為了將陳先生殺死?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陳登科點頭道:“又或者說他們的目標不僅僅是我,還有和我一條線的魅月。”
魅月恍然,問道:“我明白了,若是西京的這一次動蕩遲遲平復不了,那么我這個逍遙會會長同樣也會受到牽連,興許還會被罷職。”
陳登科又開了一瓶白酒,悻悻道:“或許,只有等我們將事情查清楚后才能做定論。”
“尊主,我覺得這件事情等不了太久,西京人民對于官方的不作為已經不耐煩了,再不給他們一個交代,西京就要陷入一片混亂了。”魅月擔憂道。
他作為逍遙會會長,深知西京百姓已經慢慢躁動起來,也知道惹怒他們的后果。
陳登科看了魅月一眼:“下棋,最忌急功近利,莽撞行動換來的只會是打草精神,我們得要一步一步來。”
“所以,先享受當下,喝酒。”
陳登科淺笑道。
三人一直在草地上睡到第二天。
西京中心市區。
很少有西京人民能夠安然入睡了。
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,怪物會突然從他們身后竄出,進行一番掠殺。
而同樣沒有入睡的,還有躺在病床上的陸青婉。
她臉上的傷口到現在還隱隱作痛,根本無法忘記在那些影子身上受到的痛苦。
而這些痛苦的根源,居然來自她內心仰慕的陳登科。
而且醫生還告訴她,臉上的這些傷疤很難再愈合,這讓她還怎么面對陳登科?
不知過了多久,陸霞端著水盆走進病房。
“霞姨,怎么是您幫我打水?我哥呢?”陸青婉疑惑道。
之前一直都是陸瀟照顧她,而陸霞只是時不時來問候一兩句。
“沒什么,就是看他要照顧你,還要處理鶴年堂大大小小的事情,我就來幫幫忙。”陸霞擺手笑道,試圖掩飾臉上的心虛。
“好……那麻煩霞姨了。”
隨后,陸霞開始給陸青婉清洗臉蛋和手腕,擦得很仔細。
看了眼陸青婉,陸霞開口試探道:“青婉啊,昨天那陳登科特意帶了一個價值連城的古董來給你賠罪,你心里是怎么想的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陸青婉臉上浮現一絲悲傷。
陸霞責怪的叫了一聲,恨鐵不成鋼道:“你想一想啊,陳登科隨手就能夠拿出那么值錢的古董,要是你跟了他,說不定還能去世界頂尖醫院去吧!”
陸青婉無精打采的,黯然搖搖頭:“他心里的那個人是上官云珠,而且我還毀容了,用什么去跟她爭?”
想到這里,陸青婉自嘲一笑。
女人最可靠的武器就是身材和臉蛋,但上官云珠不僅身材比她好,如今臉蛋也更勝一籌了。
“你這說的什么話,你受傷完全是因為陳登科啊!等他回來打打同情牌,還怕他不管你不成?”
陸青婉再次搖頭,她雖傾慕陳登科,但也有自己的原則。
木已成舟,這也不是她能夠決定的。
如今她要安心將爺爺的鶴年堂發展壯大,這才是正事。
“要不你直接去永寧城,我已經打聽好了,陳登科現在就在永寧城,那個地方肯定沒有上官云珠,這樣一來就是你們的二人世界了!”
見狀,陸霞急了,再次開口勸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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