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云珠本來以為會看到美男洗浴圖。
卻發現陳登科整個人都泡在水里。
“倒是挺會享受。”
上官云珠小聲說了句,便走了過去,伸手探了探水,溫度很高。
“陳大哥,醒醒了,該吃飯了。”
然而,還在深度冥想的陳登科并沒有聽到。
只是感覺有人影在面前若隱若現,當即一個黑鷹爪抓了過去。
上官云珠急忙低頭看去,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在胸口胡亂摸索的咸豬手。
“我去!”
她頓時炸毛了,下意識的一膝蓋頂過去了。
陳登科頓時清醒,倒不是因為痛楚,而是因為外界的刺激。
看著附身站在面前的上官云珠,陳登科不自然的轉過了頭,脫口就問道:“你這妮子,怎么進來了?”
“我可敲門了,是你沒有聽到。”上官云珠底氣十足的昂著頭,“而且你就算睡著了也不能亂摸吧?”
上官云珠這么一說,倒是提醒陳登科了。
這才想起剛剛手中柔軟的觸感,頓時臉上一紅,慌亂間隨口說了個理由。
“我在夢里彈琴,誰知道你突然湊上來了。”
上官云珠頓時啞口無,轉而抿嘴一笑,道:“哦,這樣啊,那你臉紅什么?”
陳登科更是無地自容,強裝鎮定道:
“你先出去吧,我把衣服穿好。”
“哦,好。”
上官云珠古靈精怪的哦了一聲,隨后朝著魚缸瞄了一眼,就轉身走出去了。
見狀,陳登科這才松了口氣。
等走出來時發現菜都已經擺上桌了,香甜可口。
陳登科坐下就開吃。
結果還沒吃幾口,就有電話打來了。
陳登科拿出電話,發現是鶴年堂打來的,立馬按下了接聽鍵。
“陳大哥,出事了!”
聲音很熟悉,聽起來也很慌張,似乎遇到了很緊急的事情。
是陸青婉的。
他和陸青婉已經有段時間不見了,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?
陳登科帶著疑惑開口道:“你現在在哪里?發生什么事了?”
“鶴年堂出事了!”
“好,我馬上過去。”陳登科掛斷電話,起身就要走。
“發生什么事了陳大哥?我送你吧。”
“鶴年堂出現了點情況。”陳登科拿起黑色外套,看了眼上官云珠,囑托道:“你剛忙里忙外的,先好好休息,不會有什么事情的。”
囑托完后,陳登科就迅速走出了霜葉紅別墅。
抬手攔下一輛出租車。
“去鶴年堂。”
“好咧!”
司機踩下油門,迅速的朝鶴年堂醫館趕去。
剛上車,陳登科就拿起電話給魅月打了過去,讓他帶些護衛前往鶴年堂。
以備不時之需。
十五分鐘后。
“大哥,到了。”
陳登科見狀,留下一沓百元鈔就下了車。
鶴年堂處于西京繁華地段,所處的街道是玄武街區。
這里有很多和鶴年堂類似的醫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