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天晚上,所有攝像機都不再運轉之,秦梵臉蒙在被子里。
仿佛耳邊還能傳來男人隱隱帶著低喘般的磁『性』嗓音:
“晚上叫給我聽。”
秦梵一閉上眼睛就是這六個大字。
怎么都睡不著。
啊啊啊!
世界上為什么會有謝硯禮這樣表里不一的男人。
明明就是斯文敗類。
到斯文敗類,秦梵卻不由得起他戴著金絲邊眼鏡,清雋眉眼認在書房畫油畫的場景。
卻那么蠱『惑』人心。
什么無情無欲佛子,其實謝硯禮是男狐貍精吧。
夜『色』越發濃郁,秦梵眼睛卻越來越明亮,完沒有任何睡意。
一到撩撥了自己的那個衣冠禽獸現在睡得香,秦梵就很不爽。
幾秒鐘,秦梵猛地將被子掀開,『露』出那張被悶得泛紅的小臉蛋。
昏暗的壁燈下,女孩精致面容毫無遮掩。
不過此時,那張小臉上,兩腮微微鼓起,像是小金魚般。
赤著腳走下床,秦梵并未穿日常綢滑舒服的吊帶睡裙,而是長袖宮廷蕾絲風格,薄荷綠的顏『色』,幼嫩純粹,如初生的嫩枝,肆意舒展著屬于的搖曳美麗。
畢竟攝像機還在,萬一突然開機,猝不及防。
秦梵確定所有攝像機與麥克風部關閉,才撿起茶幾上的手機,點開微信那個空白頭像,指尖頓了頓,最還是按了下去。
余光看到手機上的時間,凌晨零點三分。
平時這個點,要是沒事的話,早就睡了,現在卻因為白天謝硯禮那話,到現在都睡不著。
罪魁禍首也睡!
秦梵并攏雙膝,靠坐在柔軟的沙發上,目光緊迫盯著手機屏幕。
“……”
手機響了一會兒,居然被掛斷了?
秦梵:“???”
謝硯禮居然掛斷的語音要求!
秦梵以為他睡著被自己吵醒才掛斷,所以直接給他去了一個電話。
嘟嘟嘟。
這次電話接通了。
“謝硯禮……”
秦梵剛吐出一個名字,便聽到那邊傳來淅淅瀝瀝的水。
到嘴的話戛然而止。
謝硯禮嗓音在黑暗中格外磁『性』好聽,偏冷的音質此時像是帶著電流:“謝太太,有事嗎?”
半夜一連來兩個電話。
秦梵頓住幾秒,才從唇中溢出幾個字:“你在干嘛?”
“半夜三更洗澡?”
“謝太太,你也知道是半夜三更。”謝硯禮壓低了音,像是在笑,像是從喉嚨中緩慢磨出來,“洗澡不常嗎。”
秦梵被他的話堵住,“那等你洗完澡再說!”
說完,秦梵便要掛斷電話。
“璨璨。”謝硯禮忽然換了個稱呼。
放在掛斷鍵上,細白指尖停住,秦梵抿著紅唇,對于謝硯禮叫這個名字,毫無抵抗力。
卻不讓他得意,“干嘛?”
“以為叫句好聽的,我就能原諒你,今天差點就暴『露』了!”
謝硯禮沒說話,那邊水流經停止了,陷入安靜之中。
不知道他此時在做什么,只有男人略快的呼吸,在安靜的氣氛中,分外撩人。
秦梵將手機貼近耳邊,被撩得要將手機丟掉。
為什么這個男人,連呼吸都好像在勾引人?
不知道過了多久,謝硯禮嗓音終于響起,不復清冽,反倒像極了秦梵深夜慣常聽得那般。
他說:“璨璨,叫我。”
秦梵雖然跟謝硯禮夫妻快要三年,有『性』生活也快三年時間,但本質上還是很純潔的少女。
在謝硯禮說讓自己叫他之前,秦梵并沒有猜到他在干嘛。
但是現在——
瞬間浮現出白日里,謝硯禮把氣跑,讓輾轉反側的那句話。
怎么叫?
一目了然。
秦梵緊咬著下唇,驀地像是被燙到一樣,將手機丟到了沙發另一側,清軟的嗓音暴躁中帶著不加掩飾的羞澀,“謝硯禮,你居然,你居然……”
“……”
這音透過手機,傳到男人耳邊時,更像是嬌嗔。
遠離了手機,秦梵便聽不太清楚那邊的靜。
幾分鐘時間,誰都沒有再說話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秦梵隱約能聽到淅淅瀝瀝的水,甚至能象得出來,男人此時會是怎么樣的模樣。
因為他們不止一次洗過鴛鴦浴。筆趣庫
羞恥過,甚至有點——看。
秦梵漂亮的眼睛透著蠢蠢欲的意味。
膽子很大,之前氣過之,便沒有抓著不放。
而且好像仔細,謝硯禮這樣的男人,愿意對著的油畫自|慰,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。
于理,這是名順的老公,于情,這是對魅力的肯定。
相較于這個,秦梵不肯自己就這么被謝硯禮牽著鼻子走。
通之,秦梵慢慢地伸出一只手臂,細白指尖撥弄著薄薄的手機,把它重撈來。
剛準備說話。
謝硯禮低低的笑隨之而來。
秦梵雙臂抱住膝蓋,整個人軟軟地倒在沙發里,“笑什么,你還好意思笑。”
“開視頻,我看看,就叫給你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