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'勸慰'荒木播磨稍安勿躁,「特工總部是忠于大日本帝國的,特工總部的一切都是對大日本帝國透明的,相應的,蝗軍得知情報的時間應該是最及時的,我不認為其他勢力會比蝗軍更早,更快。」荒木播磨雙目瞪了李萃群一眼,他接受和認可了李萃群的這個解釋。….李萃群說的有一定的道理。筆趣庫
只是,李萃群的這番話聽在荒木播磨的耳中多多少少有些不那么舒服,盡管李萃群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誠懇,但是,他隱約有一種李萃群在冷嘲熱諷的感覺。
「昨天深夜。」荒木播磨說道。
李萃群沉思片刻,點了點頭,「這就對了,消息應該是今天白天泄露的。」
他對荒木播磨說道,「發生如此大的事情,重慶方面得知后,定然不會耽擱,會第一時間來電蘇滬區問詢。」
揚了揚手中的電報紙,李萃群繼續說道,「電報是剛剛收到的,也就是說重慶方面是在不久前獲知情報的。」
停頓了一下,他思索片刻,又壓縮了時間,「最長不會超過三個小時。
「李副主任的意思是重慶方面是三個小時內得知蘇滬區出事的,那么······」荒木播磨陷入沉思中他心中估算了一下,「上海這邊消息泄露的時間,應該再擴大一小時。
「一個小時不夠。」李萃群搖搖頭,「我部聯合大日本帝國駐南京憲兵司令部同時動手,中統蘇滬
區除了其區長徐兆林以及行動隊的吳雷生之外幾乎被一網打盡。」
他看著荒木播磨,「特別是電臺,蘇滬區的電臺,無論是在南京的電臺還是在上海的電臺,包括電臺和他們的臺長以及相關電訊人員都已經落入我們手中。」
「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」荒木播磨微微頷首,「蘇滬區的電臺都已經被我們控制了,即便
是他們有落網之魚得知蘇晨德投靠帝國,他們也沒有電臺可用。」
「電臺應該有,但是,應該屬于緊急備用電臺,所以,他們即便是得到情報,也需要時間去聯絡、啟用備用電臺向重慶發報。」李萃群說道,「所以,我的估算是時間軸再擴大兩到四個小時。」
說著,李萃群眼眸一縮,「上海這邊向重慶發報匯報的時間,應該是今天上午七點到十點之間。」「李副主任思維縝密,荒木佩服。」荒木播磨的臉上露出笑容,他隨之問道,「向重慶發報這些人,為何不直接聯系徐兆林?」
「荒木隊長,你不了解國府那些人的行事風格。」李萃群冷笑一聲說道。
荒木播磨沒有生氣,他聽得出來李萃群的冷笑不是沖著他來的,應該是沖著重慶政府去的。
「向重慶發報的人員,應該是重慶那邊薛應甄暗中安排的監視蘇滬區的秘密人員。」李萃群翕笑一聲,「當然,徐兆林大概率應該是知道這伙人的存在的,但是,他們雙方之間是無法聯絡到對方的,也不可能,不允許發生那樣的情況。
「是擔心發生橫向聯系導致全軍覆滅?」荒木播磨問道。
「不。」李萃群搖搖頭,冷笑一聲,「是重慶方面嚴令不允許,擔心他們相互勾結,蒙蔽上聽。」「原來如此。」荒木播磨恍然,點了點頭。….「有一點很奇怪。」李萃群卻是突然眉頭一皺,疑惑說道。
「李桑指的是重慶方面竟然直接回電蘇滬區,向蘇滬區發出蘇晨德投靠帝國的示警,并且問詢徐兆林的情況?」荒木播磨問道。
「是的。」李萃群看了荒木播磨一眼,這個日本人確實是思維敏捷。
「按理說,以薛應甄這種老狐貍的精明,他不可能不想到蘇滬區電臺已經落入我手,卻還堅持向蘇滬區發電詢問,他就不擔心打草驚蛇,導致中統潛伏在上海的另外那一支人馬暴露嗎?」李萃群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說道。
「或者是,在薛應甄的心中,徐兆林的安全和重要性要大于這支人馬?」他喃喃揣測說道。
「不。」荒木播磨搖搖頭,「我更傾向于重慶那邊篤定認為這支人馬,甚至于出于安全考慮,我傾向于認為這是一個人,此人隱藏極深,極難被查到。」李萃群看了荒木播磨一眼,深以為然,「荒木隊長明鑒,這種可能性極大。」
他的臉上露出笑容,「先不管這一支人馬亦或是這個人隱匿在何處,這份電文可以告知我們一個非常明確的信息。」
「徐兆林還不知道他的蘇滬區出事了。」荒木播磨說道。
「正是。」李萃群表情振奮,「我們要搶在徐兆林被驚走前,將此人捕拿到案。
「看來,李副主任已經胸有成竹了?」荒木播磨別有深意的看了李萃群一眼,問道。
「如我所料不差的話,現在應該已經揪到徐兆林的尾巴了。」李萃群矜持一笑,說道。
「帆哥,沒有尾巴。」豪仔看了一眼后視鏡,說道。
「李萃群是聰明人,他不會派人跟蹤我的。」程千帆搖搖頭,右手食指輕輕叩擊大腿,說道。
說著,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,「怎么樣?參觀特工總部的感覺如何?」
他給豪仔下的任務就是在不引起對方懷疑的情況下,在極司菲爾路七十六號里面走一走,逛一逛。所以,程千帆故意點了豪仔和小猴子跟隨自己來到李萃群辦公室門口,如此,張魯勢必想辦法請兩人離開,豪仔則有機會「參觀'沿途。sm.Ъiqiku.Πet
「不太好。」豪仔表情嚴肅,「西樓的一樓應該是刑訊室,遠遠就能聽到慘叫聲。」
他語氣低沉且悲憤,「想到有弟兄正在遭遇嚴刑拷打,心里不是滋味。
「是啊,為了抵抗日寇的侵略,為了黨國,我們那么多弟兄不畏艱險,奔赴一線。」程千帆嘆息說道,他拍了拍豪仔的后背,「那些慘叫聲,說明他們并未屈服于日寇的***,值得我們敬佩,他們都是好漢子,都是忠于黨國的革命軍人。」
豪仔用力點點頭,「帆哥,我明白,就是心里難受。
程千帆又拍了拍豪仔的肩膀,「有什么特別的發現沒有?」
「特別的發現?」豪仔微微錯愕。
「比如說某個建筑你看在眼中覺得比較神秘,某個人,乃至是某個物品你一眼看過去會下意識產生興趣,又或者是你沿途聽到某一句話覺得值得琢磨。」程千帆說道。
豪仔陷入沉思,忽而他眼中一亮。
免費閱讀.
.
豬頭七提醒您:看完記得收藏.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