咄咄逼人,寸步不讓。
“那沒辦法了。”板兒哥的兩條腿疊在一起,蹬在桌上,說道:“澆吧。”
簡簡單單的兩個字,就展現出板兒哥無與倫比的霸氣,這確實是個見過無數世面的主兒,任何時候都能不急不躁。
程依依又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,正準備往自己的頭上倒,但是被我給攔住了。
“聽聽后面的條件是什么吧。”我說:“待會兒一起完成。”
如果后面的條件更加難堪,難堪到讓人接受不了,大家一不合打起來了,前兩項不是白做了嗎?
“可以。”板兒哥也不廢話,繼續說道:“我也不想欺負你們縣城里的,干侄女雖然在你們這受了委屈,但也不至于揪著不放。剩下還有兩個條件,都是很簡單的,第三,從此以后,程依依見了我干侄女,要畢恭畢敬地叫一聲巧柔姐……”
這種條件,就相當于大飛見了趙虎要叫爹一樣,叫姐的程度雖然要輕一點,但對程依依來說也是種侮辱了,畢竟她可沒在袁巧柔面前低過頭。
“可以!”不等板兒哥說完,程依依就可以答應,仿佛急于幫我鏟平道路:“第四條呢?”
“第四,賠償我干侄女的精神損失費,還有昨天晚上店里停業所造成的損失,共計二十萬元,一次性付清,這事就拉倒了。”
二十萬元!
他咋不去搶銀行啊!
袁巧柔是金子做的嗎,被啤酒澆了一下,就賠這么多錢?
趙虎也驚訝地說:“板兒哥,二十萬太多了啊,我們這種窮地方的人,哪能拿出來這么多錢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