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著她手指,十指交握,不許她抬起手反抗。
酒勁兒加上他的動作,讓她有一種飄入云端的感覺。
身上軟綿綿,使不出力氣,身體忽上忽下,全無重量。
她不敢看,全程都緊閉著眼睛,和上一次一樣。
她特別害怕看見謝崇業的眼睛,侵略性和占有欲強烈的讓她恐懼。
她也怕看見房間里的陳設,晃動劇烈,很清晰的提醒她正發生的一切。
她突破了心理的障礙,做了曾經她深感惡心的這件事。
可是更讓她不可思議的的,是這件事,她跟謝崇業做了。
她中途有幾次被他的劇烈弄的受不了,不小心睜開了眼睛。
看到謝崇業,他在她身上,用征服的姿態對她肆意妄為。
她不能看他的臉,只敢看他的肩膀。
那充滿力量感的肌肉緊繃著,肩膀在她的視線里進進退退,她光是看著他的動作,感覺就更為強烈。
不甘心,又有一些說不出的委屈,就這樣在說定了離婚的日期后,卻跟他突破了這樣的關系。
她狠狠在他肩頭咬了一口。
可是又做不到完全發狠,咬了一口,在他的橫沖直撞下,又腦子昏了起來,不知不覺就松了力道。
這一次極為漫長,她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結束的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過去的。
第二天再醒來,外面已經天色大亮。
她趴在枕頭上艱難的打開眼皮,想爬起來,渾身酸疼的厲害。
昨晚上她自己心情郁悶,喝了不少酒,這會兒頭還是有點暈。
爬起來,想下地去找水喝,身體里有熱流涌出來,順著腿流下來,她反應了會兒,才意識到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