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奶啊!
救命!我該怎么哄我夫君啊?
“你為什么不說話?你是不是嫌我丟人?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借口把我丟掉?”
傅寒洲久久等不到虞昭的回應,睜著一雙朦朧的淚眼,甕聲甕氣地質問她。
嘶!
虞昭渾身打了個激靈,稍稍使了點力氣將傅寒洲抱回臥房,親臉親嘴親眼,一通亂親!
她手笨嘴笨,只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她對傅寒洲有多喜愛了。
于是,接下來的半個時辰,傅寒洲的心情從驚到喜,由喜轉驚,陷入清醒的沉淪。
他滿心疑惑:虞昭從哪學來的?她怎么......這么熟練?
虞昭像只吃飽喝足的饜足貓咪,握起傅寒洲的手背親了一下又一下:“傅寒洲,我會對你好的。”
聽著這明顯錯位的渣男語錄,傅寒洲的腦門嗡嗡作響,咬牙切齒道:“你到底從哪個秦樓楚館里學來的哄人招數?”
虞昭意有所指地問道:“你不喜歡嗎?”
傅寒洲實在是說不出違心之語,哼哼唧唧道:“你又想糊弄我。”
虞昭看他那么介意從哪學的,不敢再糊弄他,直接賣隊友:“李景沅教我的。”.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