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掌柜細數“娘家人們”為了維護她做的種種義舉,虞昭頓覺口中的西瓜冰飲更甜了。
她正想開口說話,傅寒洲握住她的手,神色嚴肅道:“掌柜,徽國已沒有什么寶珍郡主。李寶珍因當街辱罵功勛之后,又對生父不孝,陛下下詔削去封號,貶為庶人,收回其名下的封地。”
“安樂公主呢?”
虞昭醒來至今沒過問寶珍郡主的事情,見傅寒洲主動提及此事,她順勢問起安樂公主受到何種影響。
說到安樂公主,傅寒洲的語調不自覺地提高:“安樂公主雖未直接參與,但因“治家不嚴”遭御史彈劾。陛下一度擬削其“公主”封號,后經太后求情改為削減俸祿、降低儀仗規格。等到真正下詔時,安樂公主的封號沒被剝奪,但她的俸祿、封地被削減,儀仗規格也被降低,她的地位一落千丈,實際待遇還不如寶珍郡主。”
頓了頓,傅寒洲壓低聲音說:“此消息乃是長公主親口所述。”
掌柜此前并不知曉安樂公主地位一落千丈,嘴里不住地說:“陛下圣明!皇恩浩蕩!”
謝過天順帝,掌柜想到他打聽來的消息,向傅寒洲和虞昭確認:“姑爺,據說在您迎親時使得您不慎墜馬,是安樂公主搞的鬼?此消息是真是假?”
傅寒洲搖頭否認:“不是安樂公主指使的。”
“的確不是安樂公主。”
虞昭給出相同的判斷,她還額外說了句:“我查到是誰搞的鬼了。”
“難不成是霍家人?”掌柜的小心覷著傅寒洲的臉色,說出他的另一個猜測。
傅寒洲定定看著虞昭。
虞昭被他看得有幾分不自在,清了清嗓子說:“其實是霍忘塵的未婚妻江伶月支使的。”
傅寒洲頂著一腦門問號:“我與她素昧平生,也沒利益糾葛,她為何要這樣對我?”
“因為你娶的人是我,你是我的丈夫,我們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