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傅寒洲的是沉穩有力的呼吸聲,以及噴灑在他后頸的熱氣。
傅寒洲穩穩當當地背著虞昭回到臥房,眼神示意晚秋幫他將虞昭送回金絲楠木床。
安頓好虞昭,傅寒洲沒有立刻回書房,而是將他與虞昭的對話復述出來,問晚秋:“我真有這作用?”
“有!”
晚秋斬釘截鐵道。
“為什么?”傅寒洲是純疑惑,并無半分炫耀。
晚秋低聲說:“小姐對自己人向來如此。”
見傅寒洲還是一臉疑惑不解,她補充一句:“你想想夫人怎么樣讓小姐留在西京城的。”
傅寒洲瞪圓了眼睛,指著他的鼻子,驚訝得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晚秋笑了,再次確認道:“姑爺,您不必妄自菲薄,小姐待您確實不同以往任何一個人。”
傅寒洲欲又止止又欲,半天發不出一個音節。
萬萬沒想到他在虞昭心目中,竟然有這么高的地位!
晚秋福了福身退下,她很體貼地給姑爺時間消化。
真好,小姐又有了新的人生錨點。
晚秋哼著小曲兒,繼續繡戲水鴛鴦的肚兜兒。
一覺醒來已是夕陽西下,虞昭習慣性地坐起來,手不聽使喚,嗯?
順著手臂往下一看,傅寒洲抱著她的手臂睡得香甜,嘴角上揚,不曉得做了什么美夢。
虞昭凝視著做美夢的傅寒洲,直到破壞氣氛的咕嚕聲響起,她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。
“小姐,姑爺醒了沒?”晚秋迎上前來,笑意盈盈的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