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熟悉的清亮嗓音打破甘露殿的沉寂,徽國第一紈绔閃亮登場!
“皇祖父,武安記錯時辰來晚了!武安給您賠不是!皇祖父心懷天下百姓,想必不會介意吧?”
天順帝沒好氣訓道:“武安,你怎么不等到宴會結束再來?”
“皇祖父,這不合規矩。”
李景沅說這話的時候,故意盯著呼延禎說的。
規矩規矩規矩!
你越是聽不得本郡王越是要說!
氣不死你個北狄豺狼!
呼延禎的神情難看至極,怒道:“守宮門的小小兵卒就敢沖撞本王,徽國算哪門子禮儀之邦?在我們北狄,這種小兵卒活不過今晚!當場就得拉出去喂狼!”
李景沅耳尖一動,他側頭看向呼延禎,用極其放肆的視線來回打量,在呼延禎快要氣炸之前,悠悠問道:
“你便是北狄的禎親王?我聽說你們北狄有個風俗叫什么父死子繼?你的親娘是如今北狄王的愛妾?”
呼延禎拍桌而起,沖到李景沅跟前伸手欲抓,抓空了。
“喲,看來傳聞非虛,堂堂北狄禎親王就這么惱羞成怒了?來啊,你來打我啊!”
李景沅充分利用他的‘徽國第一紈绔’之名,語挑釁呼延禎仍覺得不夠,赤手空拳與呼延禎打得有來有回。
與年富力強的李景沅不同,呼延禎已過壯年,他的體力很難維持長時間的搏擊,所以他本打算速戰速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