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渾不在意地擺擺手道:“李景沅,等我安頓好虞漁,我有個計劃要同你說。”
“好。”李景沅點頭。
目送著虞昭離去的背影,李景沅用力地搓了搓臉,他必須得支棱起來,給年幼的虞漁當靠山!
想想他在西京城當了三年紈绔,他既浪費時間又讓定北鎮群龍無首,他真該死啊!
虞昭罵的一點沒錯,他真就一塊扶不上墻的爛泥!
同太醫交代了虞漁的特殊體質,虞昭同太醫說:“我這有一個舒筋活絡的藥方,藥材明日送達,有勞宋太醫先看看藥方能不能調制出來。此藥方對我和虞漁來說,堪稱量身定做,普通人真要用需得減藥量。”
宋太醫不是自愿來到定北鎮的,而是得罪了同僚,半強迫半自愿地跟隨李景沅的隊伍來此。
他本以為自己未來十年都將浪費在這定北鎮里,哪想到虞昭竟然給了他這么大的餅吃!
“虞,虞姑娘,這,這是不是不太好?這藥方一看就是名家之作,我,我是不是應該,拜個師什么的?”
宋太醫激動得話都說不順溜,磕磕巴巴說完,滿臉羞赧地沖虞昭拱了拱手道:“虞姑娘,臣愿付一百兩銀子,作為學習此藥方的學費。”
“宋太醫,大可不必這么想。此藥方的確是名家之作。想必宋太醫聽說過蘇神醫的大名吧?蘇神醫給人治病救命,所用的藥方向來是送給病人,從來不搞敝帚自珍那一套。”
虞昭見宋太醫驚喜萬分的表情,摸了摸鼻子說:“宋太醫要真覺得過意不去的話,那就你獨家秘方來換此藥方。”
“多謝虞姑娘!”
宋太醫不再覺得占人便宜,心虛氣短了,他刷刷幾筆寫下一個方子,“虞姑娘,此方并非是傳統藥方,從煉丹術演變而來。此方操作不當,極有可能會炸爐,其爆炸威力視情況而定。我家先祖為此還專門留下祖訓,為保血脈傳承,宋家兒女皆不能深究此方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