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給虞漁拉了筋,看她走路雖有些別扭,但大體沒毛病,便放心地將她送到宋太醫那。
李景沅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來找虞昭,“我把人召集來了,你打算什么時候開始行動?”
“召集了多少人?”
“一百零七人,其中七人是皇祖父專門調派來保護我的暗衛。”
“你把七名暗衛里的一人調撥給我,余下的六人繼續他們的工作。”
虞昭見李景沅要反駁,她索性說了大實話:“李景沅,你別跟我犟,咱實事求是地說,你是定北鎮身份最貴重的天潢貴胄,陛下最疼愛的皇太孫。萬一讓北狄人抓了去,我還得分心搭救你。”
“實話最傷人。”
李景沅苦笑一聲,他實在找不到理由來反駁。
虞昭同李景沅說話素來不留情面,直直語道:“別那么多愁善感。我父兄愿意犧牲自己保護你,既是同袍之情,又是職責所在。你莫要再鉆牛角尖,你當務之急是保護好自己。
除此之外,你堂堂武安郡王,不僅能給我召集人手,調派物資,還能用你的威望來做很多我做不到的事情。你就乖乖待在安全地帶,哪兒都別去,更不要腦抽風,搞什么以身試險。”
“你要是不說,我還真沒發現我這么有用呢。”
李景沅完全沒被安慰到,反而覺得他更廢物點心了。
虞昭取出一張日程安排表遞給李景沅:“你還能幫我照顧好虞漁,按照我制定的日程安排訓練。李景沅,虞漁現在吃的每一個苦頭,將來都是她的保命技能,所以你不要拖我后腿。說難聽點,你覺得虞漁可憐就私自減少訓練量,你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虞漁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