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瞥了眼小家伙碗里的西瓜刨冰,對傅寒洲說:“小魚兒人小體弱,隔一兩日再給她吃上一回,解解饞就行。”
虞漁聽到了,但她裝沒聽到,吃得正高興呢,自動摒棄掉讓她不開心的信息。
即使虞昭不提醒,傅寒洲也不打算讓虞漁多吃西瓜刨冰,他心里有成算,“小魚兒,在姑父種的西瓜苗長出新西瓜之前,西瓜刨冰只能吃這一回。”
姑父點名叫她,虞漁抬起臉來,鼻尖沾了粒西瓜籽,左右兩邊嘴角也粘了幾粒,在她那張白里透紅的臉蛋上異常突兀。
“噗嗤——”
虞昭瞧了眼便笑出聲來,她哈哈笑幾聲:“小魚兒,你是真愛吃西瓜,鼻尖和嘴角都在努力吃瓜。”
“嘿嘿嘿。”
虞漁渾不在意地抹了把臉,挑了其中兩粒飽滿的西瓜籽:“姑父,這倆西瓜籽能不能種得活?”
“姑父也不曉得。不如這樣吧,小魚兒你找個地兒把這兩粒西瓜籽種下,待它們發了芽,姑父領你去種西瓜苗。”
傅寒洲對待虞漁真的很有耐心,細致周到地照顧小家伙的情緒。
怪不得虞漁對他一見如故,這么愛粘著他。
兩大一小正美滋滋地享受著西瓜刨冰帶來的冰爽時刻,李景沅氣咻咻地沖進來:“一個兩個都不把本郡王當回事!真以為本郡王不會搞仗勢欺人那一套?”
虞漁端著已見底的碗,沖著李景沅招手叫道:“李叔叔別人生氣你不氣,氣出病來無人替!李叔叔來吃西瓜刨冰消消火。”
“嗨呀!我們家小魚兒真是貼心小棉襖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