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一百個不想承認自己已力竭,可他更擔心力氣不夠,拉不住竹筐,竹筐在半道砸落而下,那得出大事啊。
鄭銘恩也說:“傅兄,要不你把我拉上來,我們倆一起拉土?”
他輸得心服口服,他不再妄想挑戰天才,老老實實地回到普通人應該待的崗位上。
就這么著,兩個大男人一二一地拉土出井,井底則是由虞漁一個小女娃負責。
又拉了十五筐土,第十六筐還沒裝滿,傅寒洲和鄭銘恩聽到虞漁興奮的聲音:“姑父,鄭叔叔,出水了!小魚兒在水里啦!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傅寒洲和鄭銘恩對視一眼,哈哈笑起來,笑夠了連人帶土拉出井。
“小魚兒,你把姑父放下去。姑父再多挖幾筐,挖深一些。”
虞漁脆生生地應好,她個頭小,挖出水之后的工作就不適合她了。
為了方便下地干活,傅寒洲穿的是粗布麻衣,還是短款的,他脫掉外衫,撩起褲管,這才讓虞漁將他放下井。
又挖了三筐土,井水已漫過傅寒洲的腰,他終于放棄深挖:“小魚兒,鄭兄,拉我上去吧。”
回到地面,傅寒洲開口第一句話就是:“鄭兄,勞駕你在這塊巨石上寫‘虞漁井’三個字。”
“虞漁井?小魚兒的那個虞漁?”鄭銘恩故作不知情,小小逗弄一下虞漁。
虞漁果然上套,擠到鄭銘恩面前說:“對!沒錯!鄭叔叔就是以我的名字給這口水井命名!姑姑答應我的!”
鄭銘恩朗聲大笑:“好好好!鄭叔叔這就給你寫上!虞!漁!井!”
“虞漁井!只要來這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!就跟姑姑走到哪里都有人知道她是誰一樣!”虞漁一門心思要跟虞昭看齊,興奮得直拍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