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傅寒洲在想事情,抬眸對上擠眉弄眼的鄭銘恩,眼里全是迷茫。
鄭銘恩撩起簾子看了看虞漁,低聲問:“傅兄,你為何堅持讓虞漁扛大野豬?你不擔心戰一如實傳達給虞姑娘,于你名聲不利?”
“不擔心。”
傅寒洲斬釘截鐵地回答,見鄭銘恩一臉疑惑不解,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:“我現在好歹有西瓜和洋柿子當資本。我家娘子答應與我成親之時,我一無所有。”
鄭銘恩怔了怔,他猛地反應過來,他似乎有些越界了。
傅寒洲并未給鄭銘恩機會產生這種錯覺,他繼續說:“你可知我家娘子在我們來農莊之前,跟我說讓小魚兒一個人,獨自挖井?”
鄭銘恩先是搖頭而后猛點頭:“我曉得了!抱歉,我手伸得太長管得太寬了。”
“鄭兄,我知曉你是好意。”
傅寒洲表示他沒有責備鄭銘恩,撩起簾子看著前面的虞漁說:“小魚兒是在用實際行動證明她的英勇無畏,她年紀雖小,但她非常崇拜我家娘子,視我家娘子為榜樣。小魚兒希望自己能表現得很淡定成熟,像她姑姑一樣優秀。”
話已至此,鄭銘恩不再心存疑慮,他很清楚虞漁對虞昭有多崇拜。
虞昭,人不在眼前,但卻時刻存在著的神奇女人。
小黑不必戰一驅使,它熟門熟路地拉著車找到虞昭,“咴——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