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想到這里不禁有些難過,她反握住傅寒洲的手,勸慰他:“行,喝完羊肉湯,我又該忙起來了。夫君,你別擔心,我會保護好自己的。”
“我沒法不擔心。”
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,傅寒洲看虞昭面露為難之色,他笑道:“娘子只管放手去做,我無條件支持你。我對你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,在有選擇的情況下,不要受傷。”
虞漁第一次上戰場,看什么都覺得很新奇,回來跟傅寒洲說了不少戰場上的細節。
傅寒洲早就知道虞昭在定北鎮里有“女武神”的稱號,虞昭在戰場上是無可匹敵的女將,但他清楚記得虞昭有多少道傷疤。
虞昭再如何戰績斐然,她始終是會哭會笑會疼的肉體凡胎,傅寒洲為她的驚人戰力而驕傲自豪,也為她的血淚付出而心疼難過。
如果有的選,傅寒洲更希望虞昭永遠不要再上戰場,可他知道這是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兩萬多名北狄狼兵駐扎在定北鎮外,虎視眈眈,隨時可能發起攻城之戰。
虞昭于公于私都不可能龜縮不出,她不只是在為了維持定國公府榮光不滅而戰,也是為了定北鎮的數千軍民而戰,更是為了庇護千千萬萬的徽國百姓。
枕邊人肩負如此重擔,傅寒洲不敢對虞昭有太高的要求,他只求虞昭能全須全尾地活著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