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漁的娘親極少會像傅寒洲這樣直白地表達自己的關切,她聽到姑父這么擔心她的安危,立馬就來勁了。
“姑父,你別擔心。我剛學會走路就開始跟著我娘舞刀弄槍啦。姑父,我給你表演匕首舞!”
“等一下!”
傅寒洲堅持要用繩子將匕首刀鞘給捆好,生怕已開刃的匕首劃傷虞漁。
見傅寒洲如臨大敵的模樣,虞漁杏眸滴溜溜轉了又轉,她最終還是放棄嚇唬姑父的念頭。
姑父膽子小又愛操心,不像她娘親和姑姑對她放羊式教養,虞漁不想看姑父難受的樣子。
“姑父,我要開始表演了!你看好咯。”
一切就緒,虞漁手握匕首,擺開架勢的一剎那,她那雙天真無邪的杏眸中殺氣凌然。
虞漁是真練過匕首舞,她全程沒有一句“殺”,卻讓傅寒洲頭皮發麻,產生身體要害被插中好幾刀的錯覺。
“收!”
虞漁的匕首舞表演結束,她迫不及待地問道:“姑父,我表現得如何?”
傅寒洲豎起大拇指夸道:“小魚兒果真是天賦異稟!這匕首舞真是太有代入感了。若我是小魚兒的敵人,怕是身上已被扎成血洞了。”
虞漁珍而重之地將捆著刀鞘的草繩解下來,奶里奶氣地保證道:“姑父,你別害怕,小魚兒永遠不會把刀尖對準你的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