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珍聽著傅寒洲的話,挑了下眉頭:“敢問傅公子,你不想要虞昭的個人財產?你可知她的資產有多少?”
傅寒洲面色緋紅,攥著衣角說:“虞昭將她名下的農莊地契商鋪的文書,一張張拿出來給我看過。我知道大概有多少,夠我花十輩子都花不完。但我節儉慣了,沒享福的命。”
甄珍知道虞昭的為人處世,但她真沒想到虞昭竟這么快就給傅寒洲交底,不免對傅寒洲高看幾眼:“那你想要從虞昭身上得到什么?”
傅寒洲松開攥衣角的手,緊握成拳:“我想要虞昭一生順遂,自然老死。”
“一生順遂,自然老死?”
甄珍咂摸半晌,她上下打量傅寒洲幾圈:“傅公子,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“甄御廚只管說出來,我不會怪你的。”傅寒洲沒來由地一陣心慌慌。
甄珍笑意盈盈,眸光中暗藏一份促狹:“冒昧問一下,傅公子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關注虞昭的?”
此“關注”非彼“關注”,傅寒洲讀懂甄珍的未盡之意,生生鬧了個大紅臉。
“我,我若說是前世呢?”
甄珍愣了一下繼而搖頭笑道:“傅公子既不愿說,我也不勉強。傅公子早些安寢吧。”
傅寒洲內心疾呼:甄御廚,我說的是大實話!
這場同甄珍的深度對話,令傅寒洲內心得到了寬慰,他成功找回當初自薦入贅的初衷,不再因幫不上虞昭的忙而惴惴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