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覺得虞昭的嘴巴就跟抹了蜜差不多,輸出的全是甜蜜語,每一句都正中他的紅心。
“娘子為何提起溫清將軍?”
“我準備等戰事結束,領著你和小魚兒去溫大哥家拜訪嫂夫人和他的女兒。”
“你,你是故意的!”
“我是想寬慰你愛哭不是什么罪過。”
虞昭狡辯道。
傅寒洲瞪她:“你在狡辯!”
“對,你想怎么樣?咬我?來啊!”虞昭直勾勾盯著她俊俏夫君的唇,暗示意味極濃。
傅寒洲沒出息地吞了吞口水,一把將虞昭按住,雙手雙腳齊上將她死死困在懷中:“你休想!快歇息。”
虞昭悶笑幾聲,蹭蹭男人的胸膛,伴隨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,陷入夢鄉里。
聽著熟悉的呼吸聲,傅寒洲松開手腳,不再緊緊箍著虞昭,這樣睡得不舒服。
傅寒洲沒能看到虞昭在戰場上廝殺的模樣,老實說有些遺憾,但更多的是慶幸。
他知道這么想非常自私自利,可他憑良心說,要不是虞昭非上不可,他恨不得將虞昭困在后院里。
很自私的想法,可這樣能極大限度地保護好虞昭的人身安全。
傅寒洲腦袋里閃過雜七雜八的念頭,但他很快又拋棄掉,他不能老是幻想著虞昭不上戰場,這不現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