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,若沒有你的默許,東宮的佩刀怎能安然無恙送抵定北鎮?你真當朕眼盲心瞎了不成?朕給你坦誠的機會,你不要,別怪朕心狠手辣!來人,送太子回東宮,禁足一年!”
太子眼中最后一絲光亮,徹底湮滅。
太子被拖走之前,他朝天順帝喊道:“父皇,兒臣死也要死個明白。兒臣到底哪里比不上武安?”
自從嫡長子年滿三歲,太子就發現天順帝對他的關注度變弱了,不再像從前那樣手把手教導他如何治國,收買人心,如何做到君臣權利平衡等。
天順帝對安樂公主、寶珍郡主等人的疼愛只是浮于表面,在李景沅年滿三歲之前,他最看重的人是太子,但他對太子越來越放任自由,卻對太子的嫡長子關愛備至。
外人不知曉,只當武安郡王是不服管教,被太子妃借著鎮國公的交情,才把武安郡王硬塞到定國公府與虞昭培養感情。
事實真相并非如此,天順帝開了尊口,定國公才同意武安郡王以弟子的身份進入定國公府。
太子想不明白,他的嫡長子到底哪里好?沒他這當太子的親爹,哪有武安郡王的今天?
嫡長子唯一比他強的是,定國公府接納了年幼的武安郡王。
天順帝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指著太子的鼻子質問他:“太子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堂堂儲君竟然想不開,要跟嫡長子一較高下?”
太子沒正面回答,執著于他的疑惑:“父皇,兒臣想不明白,武安到底哪里入了父皇的眼?使得父皇從武安三歲起就為他鋪帝王之路?”
常安提心吊膽,恨不得自己是聾子瞎子,他不想知道太多天家父子的秘聞。知道越多死得越快。
天順帝直勾勾地看著滿臉不舒服的太子,他緩緩道出緣由:“三歲看老,武安心地純善,他永遠不會把堅兵利甲對著朕,更不會對準你和太子妃。太子,你和太子妃這對歹竹倒是生出一只好筍。”
“父皇,你這樣太過偏頗!兒臣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父皇的......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