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快步來到虞昭面前,彎腰把她抱起來,跟抱小魚兒一樣的姿勢。
虞昭很配合地雙手圈住他的脖頸,雙腿盤上他的腰,大大啵了一口:“我夫君真體貼!”
膩歪一陣,虞昭簡單梳洗一番,坐在梳妝臺前:“夫君,你來幫我修眉吧。”
“好。”
傅寒洲取下他掛在脖子上的“刮胡刀”,先給虞昭的眉毛抹上潤滑的玉容膏,輕車駕熟地修去雜眉,讓虞昭的眉形更加精致立體,凸顯她漂亮水靈的杏眸。
修眉的過程中,夫妻倆很有默契地一不發,一個是怕說話分心傷到心愛的妻子,另一個則是細細感受著丈夫深沉如海的愛意。
虞昭緊閉雙眸,她的聽覺被放大,她能非常清晰地聽到刀在她皮膚上刮過的聲音,更為清晰的是心跳聲。
她一時間分不清是她的亦或是傅寒洲的心跳聲,強勁有力的心跳,呼之欲出的心跳,無聲宣告著愛意的心跳......
傅寒洲的心跳聲變得沒那么急促,嗓音卻啞了:“娘子,眉形修好了。我給你擦一擦,說可以睜眼你再睜開。”
“好。”
虞昭感受著男人微涼的指腹,在她敏感脆弱的眼皮上劃過,溫熱的氣息在她額頭拂過,剛平靜下來的心跳聲再次變得急促起來。
“娘子可以睜眼......”
傅寒洲未盡的話語被虞昭生吞入腹,她像是中了某種不可說的藥,那樣急切的渴求。
一陣乒乓作響,梳妝臺上裝著各種香脂的小瓷瓶被一掃而空,砸落在地上全部報廢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