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蘭沒好氣地瞪了眼麻煩制造者,嗔道:“相公,你胡咧咧啥呢?妹夫,你別聽你溫大哥胡說八道!我從小在定北鎮長大,十年前就關注到昭昭。除了小郡王之外,我可從沒聽過昭昭跟哪個公子哥走得近。”
實際上,傅寒洲本來沒多想,讓溫清和杜若蘭接連提醒,他反而產生逆反心理,鼓著臉看虞昭。
他本來是想瞪來著,奈何他沒出息,與虞昭四目相對的那一刻,他深陷其中,差一點點忘了自己在拈酸吃醋。
枕邊人太有魅力也是一種負擔。
他還不能抱怨。
誰懂他的苦悶?
虞昭發現傅寒洲是真在意溫清說的話,她只得對傅寒洲許諾:“回去再跟你解釋。”
溫清齜牙咧嘴,只因他剛剛想起哄,話還沒出口就被他媳婦正義制裁。
玩歸玩鬧歸鬧,正事不能開玩笑。
溫清清了清嗓子說:“昭昭,大丫年滿三歲,已經到了啟蒙的年紀。你嫂子要忙著釀酒做買賣,我想著讓大丫跟小魚兒一塊讀書習武。
我不太懂看大丫的根骨好不好,昭昭你幫忙看看?如果大丫能習武,就讓她跟著小魚兒一起做伴。至于束脩什么的,我們會準備好。”
虞昭點頭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