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忘塵跟虞昭也曾拜過天地,是明媒正娶的夫妻,江伶月心里再如何羨慕妒忌恨虞昭,她也抹不去虞昭是霍忘塵發妻的事實。
思及此,江伶月的心情更加差勁,簡直糟糕透頂。
沒過多久,總兵府的管家滿頭大汗地跑過來:“侯爺,大事不好了!李姑娘差點流產!”
“什么?”
江伶月與霍忘塵異口同聲道。
管家被兩道吃人的視線盯著,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,也有些扛不住,說話結巴起來:
“太,太醫是這么說的,說,說幸虧李姑娘月份淺,不然方才那一下怕是保不住胎兒。”
江伶月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,她死揪著李寶珍懷孕的消息不放:
“月份淺?多淺?一個月?兩個月還是半個月?”
聽到江伶月這么問,霍忘塵再好的脾氣也有些控制不住,更何況他本就在這段感情里占據支配地位,習慣了支配江伶月。
霍忘塵沒有遮掩他的怒火與不滿,瞪著江伶月說:“伶月,你問這事作甚?我有沒有跟李寶珍有過首尾,我自己能不知道?”
對于霍忘塵的說辭,江伶月一個字都不信,她固執地等管家回答她的問題。
管家真的很想死一死,可他不能,只能硬著頭皮說:“太,太醫說未滿一個月。”
江伶月腦袋里緊繃的弦,嘭一下斷了。
她失魂落魄,搖搖欲墜,暈倒在霍忘塵的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