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這是江伶月寫給你妹夫的羞辱信。”
李景沅罵了一句特別臟的臟話,想看又不好意思,還是虞昭注意到他扭捏模樣,開口說:“我看完再給你看。這信留著有用,你別給我撕爛了。”
這話說給你自己聽的吧?
李景沅暗暗在心里腹誹,嘴上卻不敢這么說,伸長脖子看到一字半句。
虞昭全程看下來,既沒有挑眉也沒有冷笑,端著一張面無表情的圓臉,唯有杏眸涌動的危險光芒暴露了她的真實情緒。
待李景沅接過信件,逐字逐句地看完,他又爆了粗口:“霍忘塵從哪撿來的瘋女人?她瘋了嗎?她把妹夫當什么啊?她......”
虞昭嗤笑一聲:“李寶珍看來沒少折磨她,折磨得她要給你妹夫寫羞辱信來找補。”
視線停留在江伶月挑撥離間的字句,李景沅氣得破口大罵:“真是一個瘋女人!妹夫跟她素來無冤無仇,她干嘛向妹夫發難?她有病吧!”
他雖出身高貴,但三觀形成期間與虞昭一起成長,身為皇太孫卻沒有權貴子弟特有的高高在上,不把底層人當人。
要不是江伶月記錄在冊的軍功多得離譜,李景沅會非常敬重保家衛國的江伶月。
女兵人數本就不多,難得出現一位軍功累累的女兵,那是相當值得推崇與敬重的女將。
天順帝就曾動過封江伶月為徽國“第一女將”,以此作為表率。
有功之臣必將名利雙收,好讓天下人踴躍為保家衛國做貢獻。
李景沅罵罵咧咧道:“霍忘塵怎么凈是吸引瘋女人?一個江伶月就夠他難受的了,又來一個任性妄為的李寶珍,他真是太有福氣了!”
李道長素來神龍見首不見尾,突然在李景沅身后出聲:“小郡王,有沒有可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