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面色如常,眼底全是不滿的冷意,說完就轉身回房。
李景沅比虞昭年長,又比她更有權勢,他沒資格再躲在虞昭的身后。
成年人想要什么就自己去努力,不能全指望著虞昭搶過來,送給他!
李景沅看著傅寒洲離去的背影,發了很久的呆,良久才搓了把臉。
虞昭不曉得傅寒洲與李景沅有過這樣的對話,她吃飽喝足了之后,懶得動彈,窩在椅子里發呆。
注意到虞昭的舉動,傅寒洲沒有出聲打擾,默默無聲地坐在她身邊。
回過神來,虞昭扯出一抹笑容,熟練地把自己塞入傅寒洲的懷里。
傅寒洲從善如流地抱著虞昭回房。
虞昭沒話找話:“軍堡建到哪個階段了?”
傅寒洲第三次回答:“按預定計劃,應該能趕在閱兵儀式前建成主體結構。”
“好耳熟的回答,我是不是剛問過你?”
虞昭苦笑一聲,索性把她心中的苦悶說給傅寒洲聽:“夏侯烈之子夏侯勇,被我生擒回來。夏侯勇用心險惡,故意透露真假難辨的信息,擾亂我的心神。”
以前她睡一覺起來就不會再這么難受,但這一回,收效甚微。
傅寒洲記得虞昭曾說過,她睡一覺不能恢復,那就得再睡一覺。
“娘子,要不要再睡一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