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笑哈哈。
傅寒洲尷尬地摸了摸鼻子,隨后提出他的猜想:“昭昭,我不想讓你誤會。我猜,應該是鎮國公無意間感嘆讓小魚兒聽到了。”
虞昭想了想,這可能性極大,拉著傅寒洲重新躺下:“這的確是鎮國公會說的話。”
傅寒洲忽地問道:“昭昭,咱們搞這么大陣仗,你說定北鎮的間諜和死士都被抓出來了嗎?”
虞昭不作隱瞞,直不諱道:“漏網之魚肯定會有,但大概率是小蝦米,不會是大魚。如果真有大魚潛伏至今沒被抓出來,那大概率就是我信任的人。”
“撲哧,”傅寒洲沒忍住笑出聲來,天馬行空地問她: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個被你信任又時刻想要背叛你的人,昭昭,你會不會睡不著覺?”
“不會,我死都不怕,怎會怕叛徒?從現實利益來分析,熙熙攘攘皆為利來,如果那條大魚能在獲得我的信任又心存背叛,那么以為叛徒會因為他的背叛行為而獲得更多的利益。”
虞昭繼續分析道:“我思來想去,真想不出叛徒背叛我的理由。”
巧了,傅寒洲也想不出來,他家娘子走到哪里都獲得百姓的擁戴,背叛她就等同于自我背叛,自我放逐了。
閑聊幾句,虞昭很快陷入夢鄉,蜷縮在傅寒洲的懷里睡得特別安心。
她全然放松、不設防的恬靜睡顏讓傅寒洲喉間滾動不止,最終他低頭親了親虞昭的額頭,抱著她一同進入夢鄉。
翌日清晨,天順帝的御輦車隊踏上歸途,鎮國公和鎮國公夫人緊隨其后,世家貴公子們倒是不著急回西京城,他們想在六大軍鎮多轉轉。
來都來了,貴公子們就是不差錢的主兒,他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走走停停,玩膩了再回西京城。
玩了一圈下來,三天不到貴公子們又跑回定北鎮,給總兵府遞拜帖,求見新上任的女總兵虞昭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