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一想,傅寒洲發現虞昭是如此信賴他,對他一點兒也不設防,心底隱秘的歡喜狂涌上來。
虞昭沒忍住伸手撫了撫傅寒洲的臉,隔著指尖老繭都能感受到極具存在感的胡茬,她心血來潮道:“夫君,我幫你剃胡須?”
“好!”
傅寒洲兩眼亮晶晶,倒映著虞昭淺笑嫣然的笑顏。
閨房之樂,大抵如此。
“娘子,你昨晚有收獲嗎?”
傅寒洲更想問的是虞昭還跟他們一起回西京城嗎?他沒這么直白問出來,是擔心會給虞昭增添心理負擔。
他家娘子肩負重任,本就忙得熱火朝天,回西京城一趟至少要耽誤半個月。
“有,收獲不小。”
虞昭回府之前便將事情安排妥當,蹲守的人員調動也安排好了:“夫君,這牽扯到邊疆孩童的人身安全,我一時半會兒脫不開身。要不這樣吧,你和虞漁先行回西京城,我腳程快,遲幾天出發也能趕得上你們。”
傅寒洲搖頭拒絕:“娘子,這話本不該我說,但小魚兒更依賴你,你是定國公府的話事人,虞氏家族的家主,沒你在場,小魚兒的認親儀式缺失最重要的家人做見證。與其讓小魚兒留下遺憾,不如請陛下再推遲些時日。”
他跟虞昭是明媒正娶的夫妻關系,但他們夫妻之間的地位懸殊,虞昭不只是他的妻子,更是定國公府的話事人。
虞漁跟虞昭站一塊,姑侄倆相像到九成的陌生人會認為她們是母女的程度。
虞昭認真想了想,說:“定北鎮有李景沅鎮守,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。第一座軍堡竣工在即。等竣工,我們再啟程回西京城。”
傅寒洲抱了抱她,輕聲說:“娘子,謝謝你為小魚兒和我撐腰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