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江的是平妻。姓江的給自己挖了個大坑,以全部的軍功來換取霍忘塵的平妻之位!如此想來,姓江的心底深處也曉得她德不配位,才會用那么珍貴的軍功來換取區區一個平妻之位。”
傅寒洲一百個不認同,他絲毫不覺得江伶月有李景沅說得這么高的領悟,他跟江伶月正面打過幾次交道,對方始終當他是后宅之人,用見不得光的后宅打壓人的手段來對付他。
傅寒洲以江伶月的行為進行反推,他發現江伶月從始至終都不曾把他當成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,她完全把他當成是依附著虞昭而活的深宅之人。
他這么想也這么說給李景沅聽,換來李景沅一個無敵大白眼:“妹夫,得虧你出現得及時,昭昭才免于跟姓江的這種女人同處一個屋檐下,我真擔心昭昭。”
傅寒洲一頭問號:“擔心昭昭會受傷?”
“不,我擔心昭昭按捺不住內心的殺意一刀了結了姓江的!我又想到霍忘塵質問我,如果昭昭和姓江的一樣靠搶占的別人的軍功......嘶,我說不下去了,再說下去,我真想給霍忘塵套個大麻袋,往死里揍他!”
李景沅對著空氣揮了幾下拳頭,要是霍忘塵站在他面前,他真的會給那廝幾記拳頭!
傅寒洲被逗笑,見李景沅氣鼓鼓的樣子,勸慰道:“靖武侯縱容、協助江伶月搶占他人軍功,一丘之貉。像他們這種人又怎么能理解昭昭一心為國為民的家國大義呢?夏蟲不可語冰,蟪蛄不知春秋。小郡王不必傷肝動火。”
“妹夫,杜姐姐說的對,跟你們這些讀書人聊天就是開心,你們讀那么多書,說起話來就是不一樣!”李景沅被哄開心了,他連聲夸道。
傅寒洲向李景沅發出邀請:“小郡王,前方有早熟的御麥,我們一塊去看看。”
李景沅天天打從這里過,他真沒發現有什么早熟品種:“早熟?御麥才剛開花,你說的那塊早熟的御麥該不會結果了吧?”
傅寒洲領著李景沅七拐八拐來到那塊早熟的御麥田里,示意對方看結穗的御麥棒子,邊說邊捏:“小郡王,你看!御麥結穗了!挺硬的,掰開看看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