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漁坐得高看得遠,她遠遠瞧見一個擂臺,興奮不已。
傅寒洲和虞昭對視一眼,走近擂臺,恰好聽到主持擂臺賽的戰五開腔:
“前三名可獲得面見總兵的機會。望諸位英雄好漢點到為止。”
虞昭頭皮一麻,真是一孕傻三年,她怎么忘了舉辦擂臺賽的事情。
“娘子,你是不是膩了我,想開后宮?”傅寒洲幽幽問道。
虞昭祭出否認三連招,連連擺手道:“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!”
傅寒洲語氣酸溜溜:“那你為何答應要見前三名?”
虞昭頭皮麻著麻著就習慣了,她一臉坦蕩蕩回復:“為了招賢納士。”
“沒別的?”
傅寒洲整個人泡在醋缸里,那股酸味快把坐在他肩頭的虞漁給沖傻了。
虞昭湊到傅寒洲耳邊說:“長榮鎮那邊的情況有些復雜,我沒辦法安插定北鎮這邊的人手進去。”
她沒那么花心濫情,她有傅寒洲一個就夠了。
長榮鎮曾經是惠王的據點,哪怕她多次派遣人手過去清剿,可狡兔三窟,她只得找新面孔過去。
比武擂臺也是將五湖四海來“自薦枕席”的英雄好漢匯集在一起的方式。
虞昭又添了一句:“我把他們集中起來管理,全部擱在明面上,總比放任他們到處亂鉆好管理。”
再有三天就是大年三十,人流量變多,給戰神廟的基層管理帶來不小的挑戰。
打著“自薦枕席”旗號前來的英雄好漢們,本身就是不穩定因素,武力值高又不受管束。
硬來只會適得其反,所以虞昭只能順水推舟,表面上是遵從這些外來人的目的,實際上還是為了管好他們。
聽到這么詳細的解釋,傅寒洲不冒醋酸泡泡了,他牽起虞昭的手:“娘子,我是信你的。”
信任是信任,但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勁兒。
就這么著吧,躺平了,擺爛了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