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米花對于別人來說是稀罕物,對虞漁也就是普通零嘴。
甄珍不用鐵罐子,也能制作出爆米花。
傅寒洲發現非常適合制作爆米花的御麥品種,可惜量不大,留種之后也就夠哄虞漁。
走過里三層外三層的爆米花攤,傅寒洲三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,羊肉館也是人滿為患。
好在定北鎮的熱鬧多得很,食客們吃飽喝足就撤,沒有幾個占桌不走的人。
晚秋提前到羊肉館打點好,待虞昭抵達,三碗熱氣騰騰的羊肉湯擺上桌。
虞昭在踏入門檻便覺得不妙,她強忍著進去,等羊肉湯上桌,她深吸一口氣,卻還是無法忍受。
她一聲不吭就起身離去。
傅寒洲愣在當場:“娘子,你,你干嘛去?”
虞漁的反應比他更快,小短腿跑得飛快,緊隨其后:“姑姑!”
“嘔——”
虞昭被那股羊膻味沖擊得干嘔起來,扶著墻。
“姑姑怎么了?”
虞漁火急火燎地追出來,見虞昭難受成那樣,眼眶蓄滿淚水。
晚秋端來一碗清水給虞昭漱口,解釋道:“小主子,家主應該是被羊膻味沖擊,懷孕后對味道更敏感了。”
虞漁若有所思。
傅寒洲輕拍虞昭的后背,心疼得不行:“娘子,是我的錯,沒考慮到這個。”
緩過勁來,虞昭擺擺手道:“夫君,你我都是頭一回當爹娘,沒顧慮到的事情海了去了。好了好了好了,我沒事了。但羊肉,我是吃不了了。你和小魚兒去吃吧。”
傅寒洲和虞漁一步三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