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開了傷疤,我還沒給他們傷口上撒鹽呢。
“你好好養著吧。”
慕南溪倒是還沒有失態,知道對我進行客氣的寒暄而安慰。
“知道了,你也珍重,保護好自己。”
簡單的撒了一把鹽,聽的她當即就花容失色。
看的醫生和護士們,心情復雜,主動的伸出手來,請這些人出去,也已經開始送客了。
“顧陽,看來你是好了,一如既往的厲害。”
商玉竹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腿上,疼楚的感覺,讓人知道還活著。
可我醒過來以后,一直都不敢照鏡子。
化療會掉了頭發,如今的我成了什么樣子了?
在他們離開后,商玉竹徹底成了我的代理人。
“你畢竟得的是癌癥,能不能徹底康復,還是個未知數。”
“能生活自理了后,做個全面的檢查,然后制定長期的治療計劃。”
商玉竹說的誠懇,聽的我自然感激,認真的點了點頭。
“他,哪里去了?”
我喝了點水后,繼續打點滴,然后想起了父親。
“顧文博啊?”
“沒錯!”
“去給你討要偏方,聽說黃土高原上的土能治療癌癥,千里走單騎去了!”
商玉竹這么說,聽的我真是七竅生煙,再次火大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