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說自己叫徐詩清。
“那有家里人陪你來嗎?”我看到她的這張面龐,顯得特別恍然。
寬大的額頭,到了下邊是瓜子臉,下巴還有點翹起。
慕南溪的一半,加上蘇涵的些許,好似融合成了一個人一樣,當即就讓我有了驚心動魄的感覺,好似是一種明顯的天意,活生生的出現在了面前。
“就我這情況,早就傾家蕩產了,哪里還有家人?”她苦澀的一笑。
我低頭看去,發現她腳上的鞋都還是那種最古老的農村布鞋,并且還破了皮,毛毛躁躁的,看的讓人更加心酸。
“那你準備住在哪里呢?”我的情緒開始蕩漾,眼神迷離的還看向四周。
這個酒店明顯本就是招待客人的地方,可是徐詩清自慚形穢的,特別無所適從。
她背著的小包晃悠悠的,看著也特別寒酸,而這樣的一切都特別扎心。
不經意間,使得場中氣氛顯得特別婆娑,親朋好友們在此刻像是不方便過來一樣了。
“無所謂,落葉飄零一樣的人生,總有一個地方收留我吧!”徐詩清說的特別詩情畫意。
這讓我忍不住聯想起了車站,地道橋下,或者說網吧那些地方。
“你就住在這個酒店里,錢我來出了。”
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,感覺絕對不能讓此人再去流浪。
同病相憐加上有共同話題,尤其是我們的夢,她居然也夢到過忘川,這就十分難得了。
必須要留下來,聽她也說點什么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