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當,咣當!
火車單調的聲音響個不停,聽不到了太多喧嘩的時候,我們已經奔馳在了高原上。
透過車窗看向外邊。
綠油油的莊稼一望無際,根本不是荒涼的景象。
大學生們疲倦的時候,我請了他們吃飯。
火車上那些速食和方便食品都有點不夠的意思。
還是從車頭調的。
看到他們那狼吞虎咽的模樣。
我想起了自己的當年。
窮學生,窮學生,好似學生不窮就在家接受教育了一樣。
當年的自己就是一個窮學生。
現在看到面前的這一群人,好似回到了當初。
一種無所謂的態度油然而生,讓我愿意和他們接觸。
包括徐詩清都是這樣,本來她就是一個老師。
招呼大家吃喝的同時,還唱起了一首歌。
“哈達,哈達!”
“哈達的牛羊,不用放!”
“吃飽喝足了,看看陽光。”
“那年的那年,走向頂峰,扔下我的身體,蓮花秋水長...”
學生們和徐詩清唱著這樣的民歌。
卻讓我莫名其妙的感傷了起來。
哈達,哈達,他們說牛羊不用放。
可最終的牛羊還是走向了死亡,把肉身給了人類,進行滋養。
然而牛羊的真正存在,是否真的已經匯聚在了陽春白雪的地方而地久天長?
它們真的地久天長了嗎?
我像是特別的敏感,這么來想十分多余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