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拉拉是寄生蟲,我是病人。
聽的人感覺特別的別扭,也不知道那些吃瓜群眾們都是咋了。
“哎!”
看到這樣的網絡評價,搞的人特別沒有辦法。
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去辯駁了。
“哎,你就試著和杜拉拉長跑戀愛吧!”
最終,還是慕南溪和商玉竹給我發來了短訊。
有了公司的結論。
讓我和杜拉拉走到了明處去。
這些女人還真是陰狠,只有徐詩清不說話。
“看看情況再說吧!”
我還是有點猶豫,想現在顧文博和徐詩清還都在老家,一塊研究那里的旅游和河鹽。
如果沒有了他倆的同意,我就好似沒根了一樣。
萬一哪天學了東北的主持人,直接的也退出了娛樂圈,就連照顧的人都沒有了,那當然不好。
在這樣的時候,眼見風已經起來。
對于我來說,不做一些準備,當然是不行的。
“我要等待!”
等待的就是這個,第二天的時候,收拾了一下行囊,又到了徐詩清他們的村子里來。
徐詩清和顧文博忙活一種鹽做藥。
還有燒烤的事情。
“哎呀,我要是開個大飯店的話,老年生活還會有個著落。”
顧文博是這么想的,已經和養老院里的人商量了起來。
因為其中就有廚師,據說剛開始的時候,是做川菜的。
這在我們這個地方興起了,然后加上烤肉,相信也會不錯。
徐詩清帶著村里的人,到了更遠的地方去,開發了很多的鹽田出來。
同時還要做制藥廠。
鹽做藥,那明顯的就有生理鹽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