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來吧。我肯定是虧待不了你的。”
以我現在的條件,有資格說這樣的話。
“行,我信你的。”她倒是沒再猶豫。
趙倩還是個初級的創業者。
現在依然在社會上浮沉著掙扎。
一眼望下去。三百六十五行。都被占據了個滿滿當當的。
你要是劇組的送盒飯的。
起早貪黑眼兒而披星戴月的。
即便是回到了家鄉跟他們提起這個事情。好似都張不開嘴。
伺候人的活兒嘛。
好像在娛樂圈打雜,永遠都不會有自己的位置。
大明星和演員的口水,都把你砸死了。
這是一種基本的情況。
答應了下來,掛掉電話以后,我用手機。草書了一份,邀請函關鍵是當地的地址。
上邊兒是這么說的:“能有自己股份的事業還在陽光大道上。肯定錯不了。”
這么的做完了以后,我回到座位。
請他們吃飯的同時,談到了一種絕望。
“這個社會呀!有很多的事情是讓人絕望的。”
“太多的無奈。眼巴巴的看著人掙扎在他們自己的無奈里。”
“唉,真是讓人難受啊。”
他們各自訴說著自己的故事。
看到我的時候,突然間的發問:“對了,顧陽。你有沒有什么絕望的時候呢?”
當然有了。我就是在絕望中爬起來的。
可是我只是笑著沒有明說。
聽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談到了,一種很可怕的病。
叫做水土不服的風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