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二大爺的事兒。你可千萬不要為難他。”
這么的說話真的像是安排好事。
還讓人只能聽著,無法拒絕。
“唉!”
坐在房間里我只能是唉聲嘆氣。然后開始抽香煙。
“你不要抽了。對你的身體是不好的。”
這話是對的。
可是聽的我更加難受,像是特別自私似的。
器官移植似的,當初的兩個我們都是有病。憑什么我能活了下去就得讓人家犧牲了呢?
徐詩清是個好人。
還是一個高人,她在過去的時候對我幫助實在是太大了。
想當年一個很尋常的日子里,她作為病人里的先驅率性的找到我。
在抗癌的路上,給本人指點了很多。
“如果沒有她,我能不能活了下來都是問題。”
既然我活了下來,為什么要讓她死去呢?
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讓他生孩子了。
心亂如麻偶爾冷靜下來的時候,我會想為什么一個得了乳腺癌的人再生孩子的話會死去呢。
那恐怕是激素的問題了。是我考慮不周。
“不行,我要給你治療。”
“現在的醫療手段,加上咱們和其他人是不一樣。一定能治好的。”
我突然間的站了起來。感覺蘇海的遺憾絕對不能再發生。
“治療是可以的,可是已經擴散。”
徐詩清是這么說的。
她說癌癥已經擴散了。這才是重點。
“唉,明天我帶你到醫院里去,先綜合的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