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我知道了,你休息吧。咱們看病還是第一位。”
我的心里這么想著也是要這么做。
盡到一個男人的責任。認為本來就該是這樣。
“行,咱們到醫院里檢查一下。我想實在不行的話就簡單的辦個婚禮,然后回老家去了。”
徐詩清特別哀傷的說道。
原來在這樣的時候她還是想著落葉歸根。
和老家的人一塊兒去生活。過最后的日子。
我感覺自己是不能拒絕她的。
本來就虧欠的太多。
當天的晚上。顧文博和老太太準備了特別豐盛的晚餐。
讓許詩清一定要多吃點兒。卻吃的我味同爵蠟。
“西方的宗教里有一幅畫,還是一個特別有名的事情。這是我最后的晚餐。你們知道說的是什么嗎?”
顧文博像是有病似的。在這樣的場合居然談到這個。
“你說這個干啥?你是不是有病?”
在我還沒有說話的時候,老太太就訓斥了他。
“嘿,你別說話,我是撮合他們的。有個婚禮。”
顧文博居然還在謀劃什么?
老太太的心情立馬就不一樣了。猶豫了一會兒,他最終還是沒說話。
“我知道!”
保姆在這個時候居然舉手。
就像是演戲似的。她和谷文博已經排練好了。特別夸張的就開始當場表演。
“最后的晚餐呀!說的是紅十字軍東征。宗教的事情。”
“到了最后打的僵持不下。他們也解散了自己的力量。”
“在這么一個教堂里。有的人說是要獻祭理想。有的人卻要堅持下來,說情況還不錯。”
“說是不錯的那個人就尤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