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跟了女鬼以后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?”
我還在糾結于這個問題。人在彷徨無助的時候,確實是什么都有可能發生的。
就眼下的這個事情就是這么一種情況。
“哎呀,你要是這么說的話,我得帶你去問問我二姑了。她本來就是這里邊兒的大行家。在當地算一個醫生。”
徐詩清的說法讓我更加的糾結。她的二姑在當地算是一個醫生。那到底是什么樣的醫生呢?
“算是上古傳下來的一種巫醫吧!”
這么說的話讓人感覺特別的對。本來古代的時候就是有很多巫醫的。還叫做薩滿什么的。
“其實我聽說過在大唐的時候,有少數民族的巫醫進城了。喜歡吃人的耳朵。”
“當時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。聽說后來的時候還出事了。到了女皇的時代,有一個上官婉兒。就是從薩滿那邊兒來的。那個人當官兒啊。你要是問她個什么他就和算命似的。跟你講的天南海北的。特別的似是而非。”
這么的說來。讓人聽了以后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心情。
“這剛好是在你們西部。怪異的事情太多了。咱們先去看看再說吧。”
走到了房間里去。那么寬敞的大院兒,徐詩清的二姑,和一些老人居然在打撲克兒。還是特別奇怪的那種撲克兒。
他們叫做橋牌。就是很細長的那種。上面畫了古怪的圖畫。玩起來的話只有一個意思。
就和貪吃蛇一樣。不管是多少個人最后只有一個贏家。用的是拼圖的原理。
到了最后的時候,那個完整的圖片兒。是出不下去的那個。也就是說里邊兒有一張牌是多余的。